誠然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但伊斯曼想玩,我絕對奉陪。
處理完女孩的問題,我被帶到理事長室,一個扎著小辮子慄發的眼鏡小白男不斷的跟少年少女互動,完全無視我的存在,直到兩人埋怨警告,讓他不能姑息我,換來小白男傻笑後受不了離開。
“奈德·喬凡尼,你做的過了,那位夫人即使指定你做什麼事,也不會姑息你破壞她的秩序。”一反剛才的NC小白模樣,名為黑主灰閻的理事長推了推眼鏡,鏡片下的眼睛甚是銳利,湧動著掩飾不住的凌厲,刺痛著跟他對視的人。
為免露出馬腳,我沒有出聲,而是隨意的倚坐在他的辦公桌上,環抱著雙手,微笑著,儘量地玩世不恭。這是切合剛剛他們的談話我所能想出來這具身體的性格,在沒弄清楚伊斯曼的目的之前,輕舉妄動的是白痴。
伊斯曼要玩,我奉陪就是。
“不要有下次。時間到了,你需要幫那位清理。”不明所以的話語過後,男人率先往外走,我能做的只是跟著對方。
緊跟著黑主灰閻,繞了很多路,拐過環環相扣的密道,雖然不知道對方的目的地,但我能知道我們不斷往下走的,很明顯的,走過一些地方的時候,斥力和能量流強悍的讓我產生心悸的錯覺。
最終來到一道橡木門前,篆刻著說不上名字的花紋的大門隨著黑主灰閻拿出東西安裝在凹槽後緩緩開啟,厚重的聲音宣洩其歷經過長的時間後的蒼老,裡面的一切一一展現在我的眼前。
巨型的法陣畫在房間地面上,在我踏入第一步的時候升騰起瑩白色的微光,從落腳處逐漸蔓延覆蓋整個房間,習習涼風吹動從天花垂落的層層白紗簾幕,讓窺探者的視線得以看得更多,房間很空,只有簾幕後隱約能看見坐著一個人,以及透光的窗。
窗外透進來的陽光讓我感到古怪,按理說,這裡是地下至少一千米以上,不可能有陽光。
回望安靜的站在外面黑主灰閻,對方似乎沒有進入的意思,看過來的視線被反射光線的眼鏡掩蓋,包括他所有的情緒。
“每次都是同樣的話,很無趣,但還是得說,喬凡尼先生,不要移動亞伯少爺,你只需要清理。”磁性的聲音面對我的時候很睿智,全然沒有早前愚蠢的模樣,“如果還有下次,我不會再姑息。”如同在說天氣很好一樣的平靜語氣,男人渾身卻散發出凜冽的殺氣,直面我而來。
所以我說,大叔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老子不喜歡血液啊不喜歡,而且,就你那點殺氣,連小丑BT西索都趕不上,你威脅我個毛啊喂!
黑主灰閻原來不是一味的忍讓的,大概是衡量再三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吧,天知道‘那位夫人’是神馬東西,讓一個吸血鬼獵人服服帖帖地不敢妄動。
能讓‘我’的雞皮疙瘩鬧革命的絕對是光明陣型的力量,不是獵人就是神職人員,對於黑主灰閻,我更傾向前者,大智若愚的危險人物。
“如你所願。”可不想用血族的身體跟吸血鬼獵人打,肉體對武器那個叫傻的銷魂。
結束談話,我進入內間,撥開簾幕的時候,我感覺這具吸血鬼的身體似乎擁有了心跳一般,咚咚地響個不停,突然而至的緊張讓我有點不知所措,唯一能肯定的是,我想看到那個坐著的人,很想知道他是誰。
走近了,當椅子上的人映入眼簾的時候,我愣了……
124、傑伊斯,跟將臣真河蟹 。。。
走近了,當椅子上的人映入眼簾的時候,我愣了——那是一張多麼馬賽克的臉,不要意外,就是一張馬賽克的臉,明明我看的到,只是眨眼、移開視線或者想描述就只剩下一堆囧人的馬賽克,其餘的我完全想不起來還剩下什麼。
到底是多麼【嗶——】的一張臉才能這麼全方位的馬賽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