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的表演後,詠倩表演的民族舞蹈雖然很美,想必之下卻失色不少,而叮噹則是表演術法,除卻胖子君和詠倩大呼小叫外,其他人也都見怪不怪,淡定得緊,際遇決定閱歷。
最後的表演,眾人不得不擰起眉,艱辛地等待胖子君開始磨人的歌唱,天知道,單單是事前演習五音不全的音色就讓人不斷抽搐嘴角,那個叫比‘席凡’還慘不忍睹,艾拉之外真沒人會對此有所希冀,只希望能趕快結束,不用遭受地獄,詠倩的腦海中甚至還浮現‘最後的晚餐’那副畫。
艾拉沒好氣地瞪了眼自家主人,心裡繼續不下百遍的詛咒他掉進坑裡被坑殺,最好馬上被將臣發現帶回去【嗶——】了又【嗶——】。
(軒: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寵嗎?!)
事實總是讓人出乎意料的,胖子君唱歌的聲音很美,跟練習時的亂七八糟相差十萬八千里,安在那張臉上,真的另類驚為天人,而他的歌是他們都沒聽過的粵語中文歌,前面那段英語獨白讓人很有感覺。
——要到哪裡會碰不到故人
——要在哪片大鏡中發現我沒有遺憾
沉凝的聲音散發著獨特的滄桑味道,攜帶穿透靈魂的呢喃,讓人很難相信眼前的僅僅是個少年,閉上眼感受,腦海中會勾勒出一位頹廢卻風姿卓然的人,在敘述著一段難以割捨的故事,配合著翻滾的海浪聲,潮起潮落,倍添說不出的愁緒。
從頭到尾都是讓人讚歎的清唱,如果不是最後那句,胖子君凝滯嗆著,滿臉通紅的他蹙眉,在眾人詫異中,嘴角潺潺流下豔紅的瑰麗的血色,腥甜的氣息在夜色中擴散……
正文 110、納蘭,無法承受的痛苦
我擦,居然這個時候吐血,我難得來了興致。
結果叮噹臨急臨忙遞過來乾淨手帕,我遲疑,畢竟我這吐血是常有的,但叮噹的手帕是美輪美奐的刺繡物,可能很貴,不能亂用,血跡是特麼難洗的東西。然而不等我再繼續想東想西,叮噹美女就把手帕抹到我嘴巴,摁著,一副我敢拿下就滅了我的架勢,我能說什麼,只能陶醉地看著她。
“你胸口怎麼了?是不是很痛?要去醫院嗎?”將臣突兀地聲音,在眾人關心的聲浪中不大,卻清晰地傳到我耳中。
才發現,下意識的動作是改變不了的,即使沒有灼燒靈魂的痛苦,我也會習慣性按壓那個位置。
“沒,沒什麼,按著會讓血流少點,要知道現在血價很貴,這樣的量夠我買個帥氣的黑巖手辦。”隨意弄個理由應付將臣,我無視將臣變得奇怪的態度,雙手在按壓的地方左右猥瑣平移,我帶開話題,“其實我這是流鼻血的另一途徑,鼻血嚥下去後從鼻子和口腔之間的小洞逆流到口中,剛剛看你那裡看太久,好完美的線條,桀桀……”
我還沒YD笑完,就受了叮噹狠狠地一巴掌,當然,對比平時,我發現她力氣小了很多。什麼時候開始,嫵媚青澀的少女向暴力御姐發展了混蛋!
“還是去醫院吧。”詠倩少女擔憂地看著沙地上其實不怎麼多的血,臉色蒼白提議。
“沒事,我這是小時候落下的病根,每月一次,但絕對不是月【嗶——】。”
對於我玩笑般的解釋,信的是白痴,更多的選擇保持緘默或噴笑,將臣則是揹著黑亮的雙眼,手指凌空點著,感受無形的琴鍵,沉思著什麼。
本來興致不錯的篝火晚會因為這麼一茬宣告結束,事實上,時間也已經很晚,在將臣的堅持下,我們一個個被他送回家。期間,詠倩和叮噹曾不止一次讓我去醫院檢查,被我胡亂搪塞過去。
“我等著你解釋,親愛的胖子君。”繼艾拉和叮噹組合,詠倩一人之後,作為倒數第四個下車的人,貝拉皮安迪魂的少女,扭曲地笑著,靠在我耳根處仿若情人般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