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南聖國這一住就兩年,這兩年間止疼的作用不大,甚至到了後來疼痛加倍。
最後南聖國國師也無能為力,他的毒是從母體帶出來的,他帶著人敗興而歸。
那隻在船到了北冥國地界的碼頭,在東嶽山脈遇見幾個東嶽國的女子。
那時正好趕上他毒發,就這樣他被那一個女人拖進山脈。
他忍著疼痛用了全力將那人打傷狼狽逃走。
他的暗衛們也都被那些女人纏攔截走不開,誰也顧不上他。
他只好自己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撞。後來他遇見一個騎著老虎的“小女孩”之後他就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就發現他的嘴唇被咬破,身邊放著一瓶藥液和一張紙條。
紙條上面寫著,“逍遙月圓夜”的解藥,10萬金送到醉香樓。
紙條下邊還寫著一行秀氣的小楷,“你還活著,你得感謝你佩戴地那塊玉佩,敢咬老子,下次見面弄死你呀的。”
歐陽爵每每想到這裡,他的嘴角就不由上揚,手附在唇上,“誰咬誰呀?”
玉佩?那塊玉佩是母后的,與父皇的是一對。
也是那瓶藥液,在他喝下後,跟隨他19年的毒就那麼給輕鬆解了。
他的暗衛們找到他時,他正在動用武力,封了兩年的武力因為身上的毒解了,還提升兩個小等級。
而他剛洗澡的個水潭上邊飄著一層翻著白肚皮的魚。可想而知他身體裡的毒有多毒。
“把這些魚撈出來深埋。”
“是”等暗衛們清理完魚。
他正要下令找人時,皇兄那裡飛鴿傳信,“父皇病倒,危。”
他只能放棄,哪曾想他再找人時,這一找就找了3年。
那人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要不是他身體裡的毒解了,他也會這麼認為這一切都是夢。
“小傢伙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找你。”
海上瘋玩的宮羽不知道,自己被一隻大灰狼惦記著,還把他當成女孩子。
宮羽回到谷裡,把各種海鮮放到廚房,外送幾張菜譜,“明天廚藝大賽,前五名會被選去京城醉香樓當主廚。”
說完離開,也沒管廚房因他這句話已經炸開了鍋。
來到二樓議事廳,看著相談甚歡的幾人,他站在門口竟生出一種自豪感。
這些俊男美女如今已經褪去了青澀和稚嫩,還有初見時的那種萎靡之色。
“主子,”冥看到站在門口的人。
其他人看到他都站了起來,整齊的站好,宮羽見此心道,這軍姿合格。
他可看不慣這裡的人見人就下跪,時間一長膝蓋還要不要,在他的觀念裡,站著行軍禮就行。
這也是他在軍區總醫院待了6年的習慣。
宮羽來到自己的位子坐下,“嗯不錯,都坐吧,看來都很順利,”
幾人異口同聲說道,“託主子得福,都很順利。”
接下來就是他們幾個談論各自的事情,宮羽在一旁聽著。
老話說的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有錢能使鬼推磨。”
當初在山脈裡救下無情兄弟,再聽他們說到外邊的局勢,他們倒是沒什麼,歷代哪個國家不都差不多。
只是沒想到的是越聊越不對勁,因為他根本沒聽說過歷史上有這樣的朝代。
最後結論,宮羽卻是不這麼想,各國典型的國強民弱,國家徵稅,徵兵,徭役,徵糧都是來自百姓。
沒王公貴族什麼事兒,百姓們卻是苦不堪言,這就是皇權制度?
難道他們不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嗎?
那些官員富了,怎麼富的?王公貴族圈地,上好的良田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