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牽扯到容世子身上?還有徐天吉不是去京郊大營了嗎?”
他這一問,眾人都看向他,宮羽看著這個二皇子,這個人聽不懂人話?
還是嫌事不大?故意為之?給誰看?無名?容王?安郡王?還是一直沒開口的狄康?
這個二皇子身上倒有些皇家氣派,就是這算計人的本性暴露的有些多。
這倒是讓他又想起一句名言,“無論是誰,只要他做事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和利益時,就說明這人不是蠢,就是壞。”
這個二皇子顯然是後者,他可不信這人不知道容世子的事兒。
還有今天,他們是怎麼進來醉香樓的,他可是一清二楚。
容王轉頭看向歐陽浩初,“你說。”
宮羽看著他們鬧成這樣,也不想在這裡讓容王父子難堪。
“行了,多大點兒事兒,容世子你不是有事嗎?就去忙吧?”
宮羽給他們臺階,可是就有哪個不長眼的。
“你誰呀?還有,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一個男子指著宮羽囂張的說。
楊瀟湊到宮羽跟前小聲說,“這人叫尚廣俊,是尚陽侯小兒子尚呈的獨子。
浩初外公是尚陽侯的親弟弟,雖然都住在尚陽侯府,但卻是一東一西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