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打了個小小的噴嚏,肩膀上卻捱了重重一搡,整個兒都差點栽過去。
“他媽的,還不快進去!”有粗嘎的聲音在後頭罵,隱約還摻雜著一絲兒幾不可聞的竊笑。除了那一同綁來的娘娘腔還能有誰?一早就看出來他不是個好東西,只不知那個地方几時竟也養起了這些不男女不女的貨色。
青娘回過頭瞪去一眼,兀自佝著身子往前走,她既然敢這樣跑出來,自是早就權衡過後果的……只是可憐了川兒,自小的頑劣稟性,倘若被他抓了回去,20年後的樣子她可真心不敢想像。
想到即將要面對的各種未知,一張決絕的容顏又浮上眼前……是有多久沒記起過那張臉了?白蒼蒼的手指掐著手心,努力摒足氣息推開那一扇粗厚的簾子。
“啊,啊,要死了……”
屋子裡亮著明黃的火把,才進屋一股淫/糜氣息便將將撲面而來,一聲聲此起彼伏的尖聲浪//叫充斥著火一般蒸騰的四方空間。
青娘不適地皺起眉頭,直覺的骨頭裡就要開始發軟。這感覺真危險,她真恨透了該死的合歡,竟連這般快死的場合也會有此不要臉的反應。
屋子正中是一張鋪著老虎皮的八仙靠椅,靠椅上的男人正赤//裸著上半身在和一個女人不要命地肉//搏著,絲毫未曾察覺眾人的到來。金絲緞褲褪到膝蓋,粗大的手掌握著女人的胯拼命上上下下著,滿屋子盡是“吱咕吱咕”淫//糜聲響,想來那物十分之大,愣是將女人欺得一聲聲慘叫連環。
那女人麼,灰黑的面板,卻胸/大/胯/圓,一看便是自小風吹日曬粗使幹活的。定是附近村子裡頭被抓來的姑娘吧?也不過才十/八/九歲年紀,嬌//嫩的胸都被掐出血痕來了,那男人卻還兀自狠狠吸//啄著。
這場景她可不是第一次見過,打從6歲起給美人們送水到如今,早已見怪不怪了,只可憐了那姑娘……青娘涼涼吸了口氣,只這一眼看過去,倒比方才在門外瞬間安定了不少。
是隻獨眼龍,並不認識的呀,白白擔心了一路……該死的,不認識你抓我來做什麼?
青娘顫顫低下頭,縮著脖子,佝僂起身子,作出一副再平俗不堪的小婦模樣。卻不知被誰狠狠踹了一腳,冷不防“啪嗒”癱坐在地。
“他媽的還不快給老大跪下!大哥,這賤人帶回來了!”叫二爺的抓著青娘散下的及腰長髮,將她一張寡素的臉直直迎向座上彪悍的男人。
他這一路的憋呀,好生難受,此刻看著眼前活/色/生香一幕,真恨不得立刻將這女人扛下去扒光了吃掉,巴不得老大對這張素淡的臉毫無興趣。
被攪擾了興致的男人不悅了。一隻獨眼往青娘身上冷冷掃來,眼神狠厲到了極致,忽地抓起那女人的腰狠狠按坐下去。
啊——!霎時痛得那女人身體哆嗦抽搐起來。
一股滾/燙/噴/灑而出,飛鷹揩起褲腰,指了指滿身汙穢的女人,聲音沙啞如同煉獄裡發出:“拖出去,讓兄弟們補補身子。”彷彿在說著喝水一般再平常不過的小事,一瞬便大步走到青娘身邊,兩根粗劣的手指將青娘下頜狠狠捏住,把玩著,卻並不說話。
這是個異常生猛的大高個子,渾身刺著黑綠龍紋,大約三十來歲的年紀,本也算是個端正角色,只因面上罩著一個金眼罩,便覺得猙獰起來。
一股才交//歡完畢的淫//糜氣息瞬間襲進鼻端。青娘掙扎著想要低下腦袋,手心攥得緊緊的,竟是一絲兒氣力都沒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方才聽上頭男人陰聲道:“……阿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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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爺、爺啊,小、小的回來了~~”人群外傳來弱弱回應,小魏縮著脖子躲在後頭探了探腦袋,那副忐忑模樣,彷彿靠得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