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高峰儀吃飽喝足了,白薇薇照舊去澡堂自己洗了個大澡,所謂除舊就是如此,洗去舊年的塵埃。
回來還要給兒子和高峰儀洗澡,高富帥今天睡得早,沒多久均勻的鼾聲就從另外一張病床上軍大衣包裹成的襁褓裡發出來。
孩子自從走路穩健了之後,每天生龍活虎的鬧騰,沒有一天讓白薇薇省心。
高峰儀光溜溜的上半身被擦得乾淨清香,白薇薇在熱水裡面加了十幾滴花露水,大冬天的雖然不需要預防痱子,但是加點花露水身上不至於有異味。
女人的玉手伸到他腰間的時候,男人忽然將那雙素手一把攥住,目光灼灼,眼神裡兩朵小火苗在躥。
白薇薇是瞎了眼睛才會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他……
“三個多月了。”
高峰儀眼神裡滿是委屈和渴望。
他都三個多月沒有碰她了。
“誰讓你受傷了,又不怪我。”
白薇薇撅著嘴,想將手抽回來,無奈他捏得太緊,她根本就無法抽回。
“不怪你,怪我……都怪我,你可憐可憐我,好不好?”
高峰儀將身段放得很低。
不過求歡的男人,哪個不把身段放得低?
提起褲子,又是一副嘴臉罷了。
“你脾臟受傷了,我頂多給你摸摸。”
她稍微退了一步。
高峰儀眨了眨眼,“要是摸不好咋辦?”
之前她幾次睡著了,他早就攥住她手強行摸過自己。
現在根本不滿足……
“你還想咋樣?人心不足蛇吞象。”
白薇薇眉毛揚起來。
高峰儀眼底升起一絲促狹,“那象吞蛇吧。”
象……吞蛇?
白薇薇臉爆紅,拔腿就想跑,高峰儀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攥住,“你去哪兒?大晚上的,過來!”
他跟命令小兵似的,白薇薇想掙扎又怕動了他的傷口,只得忍著:“你放開我,我不……”
“你曉得送餃子給人家,咋不關心關心我?”
高峰儀吃味兒了。
白薇薇被他問得羞愧,懊惱道:“我提前就給你吃了餃子了。”
“我寧願不吃餃子,我要吃你。”
男人執拗得像個孩子,白薇薇看他一副耍賴要糖吃的模樣,無可奈何地頷首,撅著嘴:“那……那好啵。”
真是的!
她不喜歡那麼噁心。
高峰儀就知道她耳根子軟,心頭得意洋洋,面上淡定如水。
“快點兒,幫我把褲子脫了。”
白薇薇氣鼓鼓地幫他解開褲子,在他身下墊上一塊毛巾,俯首含上去。
剛剛被清洗過的身體並沒有那種腥味,男人亦是個愛乾淨的人,她恍然如夢,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會再次這種羞恥到極點的事情。
上一次是什麼時候?
她懷孕那陣子。
他自從那一次,再也沒有忘記那種**蝕骨放大了一萬倍的滋味兒。
而她卻徹底忘記了那時候孟浪大膽的自己。
舒服的低吼從男人嘴裡溢位來,高峰儀俊臉通紅,滿臉都是汗,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新生的皮肉似乎從傷口處長出來,枯木逢春似的暢快淋漓。
男人的大手按在女人的頭顱上,拼命將她往裡按,叫她想拔也拔不出來。
“呼……”
白薇薇一口吐在那塊毛巾上,整個人鬆了一口氣,臉上被憋得青紫了,緊接著又幹嘔了兩聲。
高峰儀軟下來,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沒事吧?”
白薇薇搖了搖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