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甘心!
白薇薇暗自攥緊拳頭,咬牙心一橫,又翻過身去,小心翼翼挪到男人背後,兩團兔子貼上去,身子微微動,男人背上就像有兩坨麵糰在揉來揉去。
“峰儀?”
白薇薇翹起腦袋,湊到他耳根兒處,呵了一口氣。
“真睡了?”
高峰儀原本就不是真睡,一直等著她自我提升覺悟呢,這會兒她貼上來撩,他更得繃住咯,不能慫,不然以後就被這個小女人捏得死死的。
“別睡了,我們來做點有意思的事情啊。”
高峰儀整個人崩成了一塊火山岩,滾燙僵硬,饒是他再巍然不動,白薇薇小手一摸,這燙手的熱度可將一切全暴露了。
“嘖,這是做什麼夢,身上燙成這個樣子。”
白薇薇浪笑起來,手從小腹一路往下探過去:“該不會尿褲子了吧?”
小女人玉手所到之處,驚起一陣電流,男人猛地睜開眼,烏漆抹黑的夜裡,那雙眼如餓狼一樣冒著幽光。
白薇薇原是坐起身的,不知怎地腿上一絆,腰也跌下去,整個人以一種尷尬的姿勢半窩在角落裡,兩條腿還搭在人肩上。
“別……別過來。”
黑夜裡,彼此看不清面容,但男人身上爆發出來的濃重氣息,讓她嚥了口唾沫,心裡直打鼓。
說時遲那時快,白薇薇剛準備收回腿,高峰儀欺身而上,眼疾手快,手一扒拉,她上身就全光了。
“啊!不要!”
白薇薇終於知道害怕,嬌呵了一聲,然而無濟於事。
“必須給我!”一聲低吼,男人如發了情的獅子,將她禁錮在床角里,一遍又一遍地佔有。
高峰儀打小兒養成好習慣,不賴床貪睡,每天五點半準時起床。
雞打鳴兒後,他起來整理好,就出去打熱水,回屋輕手輕腳地將還在熟睡的女人整個身子擦了一遍,連腳趾頭都沒放過。
還別說,晚上黑燈瞎火的,看不大清楚,只是腦子裡記得白薇薇是個什麼模樣。
這會子天色微亮,掀開棉被一角,倒是看得清清楚楚,女人通體雪白,連腳趾頭都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整個人蜷縮著躺在床上,遠遠看過去,像鵝毛雪天裡大捧大捧雪花堆出來的美人。
他伸進去的那隻手都有些顫抖,生怕下手沒個輕重,將她燙融了。
擦完趕緊拎木桶出去,男人走在院兒裡,腦海裡那驚豔的一幕跟放電影兒似的一遍遍過,怎麼都揮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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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冷天,高峰儀在自家院兒裡井邊上,打了幾桶井水,沖涼水澡。
東屋,白薇薇心裡頭記著事兒呢,這回終於沒像之前一樣,睡到太陽曬屁股,沒多久就醒了,醒來一摸自己身上,乾淨清爽著呢,心下一喜,這男人還挺有良心,完事知道給她擦身上了。
她打點好自個兒,拉開大門,院子裡高峰儀赤膊舉著大桶水往自己腦袋頂上澆。
“峰儀,你幹嘛呢?”
白薇薇跑過去,瞪大眼,這麼冷的天,他瘋了吧?
高峰儀渾身**的,看到白薇薇跑到自己跟前來,臉色微訕,“洗澡。”
“這麼冷,你幹嘛洗涼水澡?”
白薇薇擰了把一邊桶裡的汗巾,給他擦身上,男人握住她那隻手,放在心口,“我打小兒就這樣,不怕冷,你快回屋去,待會兒喊你吃早飯,乖,聽話。”
“峰儀,待會兒我出來,你是不是已經走了?”
白薇薇鼻子一酸,眼淚簌簌落下來。
高峰儀看得心裡揪疼得慌,捧著她臉一笑:“傻妞兒,咋這麼愛哭呢?”
“我不哭,不哭了,你讓我送你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