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爭取。兩人商討了幾個細節就定下初步協議。
協議擬定後,拉伯不便久留就告辭了。臨走時,他突然有些奇怪地問:“為什麼你一直叫Lin波卡?你剛一開口,我還以為你要拿只我們的國寶回去。”
“放心,我有自己的寶貝。有了他,金山銀山我也不要。”
拉伯離開看守所後並沒有直接聯絡巴爾沃特。他心裡有另一個計劃,一個本來根本無法進入他腦海的計劃。他不得不承認周喬是個運氣好到過頭的女人。無論用什麼辦法去殺她,似乎永遠有人半途跳出來阻礙。這樣的運氣,實在是好到了恐怖,連帶害她的人都倒黴起來。他只有調整一下思緒,不然也很可能滿盤皆輸。
這個盛夏的晚上,Z國南方的氣候仍舊像亞熱帶地區的初春時節。風仍舊是寒冷到令人戰慄,讓黑暗顯得更加孤寂。
德琳在辦公室泡了杯咖啡,半天也沒喝一口。她已經決定追隨傑克教授前去聯合國下屬機構任職,脫離Z國國籍。傑克教授這次大刀闊斧地要將研究工作搬去更為平靜的地區。瑞士是他選擇的最終目的地。追隨他去的人不止德琳一個,還有一大票高階人才。此舉勢必引起官方的不滿。如果不成功,他們也許要開始流亡生活。
這場賭注讓她猶豫到了今天才下定決心。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狠下心來的。只是在看到波卡血流滿面地被送進來的時候,她似乎失去了控制。
她不是喜歡計較男女感情的人,何況對方的歲數也不允許自己抱有幻想。所以,這個晚上,德琳自嘲了不知多少遍,直到值班護士通知她波卡清醒過來的訊息。
第63章
波卡清醒的時候便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直到適應了光線,才在模糊的視線中找到了德琳的身影。德琳似乎在說:“感覺如何?如果痛感強烈,我建議你服用止痛片。”
他禮貌地謝了謝,拒絕吃止痛藥劑。藥物會使頭腦麻木,他現在極需要清醒。在不甚清晰的記憶裡,他仍然記得敢暴力毆打他的人的面孔。這幾個人絕對不可能是受他父親的指使。即便巴爾沃特授命可以使用暴力,被派來的手下也沒那個膽子把他打到進醫院。
問題就在於誰敢這麼做?波卡在腦中搜尋著巴爾沃特近年來的政敵,猶自沉默起來。德琳見了就制止道:“現在不是動腦筋的時候,給我好好休息!”
“不,我要出院。喬現在很危險,我得去救她。德琳,請你幫助我。”
“不準,給我安分點呆到傷好。否則別逼我使用非常手段。”
病人跟醫生鬥,絕對是處於劣勢。德琳威脅如果波卡強行離開醫院便動用鎮靜劑。就在爭執當中,一個護士跑進來告訴德琳,妃和卡爾雙雙擅自出院,行蹤不明。
德琳火了。這年頭年輕人把醫院當什麼了?她警告波卡道:“你要是敢學他們,我現在就滅了你!”說完,她便氣沖沖地出了病房,吩咐護士要是波卡私自出院馬上採取一切非常手段制止。
妃和卡爾的出逃不僅令德琳惱火,也令波卡感到意外。他們三人剛進潘多拉的研究所時就被分配在一個小組。小組成員常有組隊在野外生存的任務。因而一旦有情況發生,三人之間必須使用特定的聯絡方式告知隊員情況。這種聯絡默契在整個培訓過程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以至於三人都形成了幾種特定的聯絡習慣。
介於當前危機的情況,波卡很快向護士索要自己的私人手機,以便檢視他們留下的資訊。那小護士支支吾吾地不敢給,無奈對方一個祈求眼神過來也乖乖就範了。波卡拿到手機便用指紋開啟螢幕,繼而直接上到專用網路中檢視他們三人共用的郵箱。裡面果然有一份用特殊符號寫成的留言,日期就在幾個小時以前。波卡只要稍稍翻譯便可明白,這留言裡只寫了一個名字:拉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