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幾年的時間。當年李小龍也是因為如此而轉戰去了香港。真正打入美國主流電影的華人明星基本靠的武打,而這項也不是周喬可以短期內訓練的。剩下如拍R級片或是更低俗的三級片,則不再考慮範圍之內。
周喬憑著歌手的名氣,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跑龍套的機會,鏡頭卻只有十秒。這部科幻電影說的是未來世界,人類爆發的一次機器人失控危機。周喬飾演一個愛上機器人的人類女孩,在機器人災難平息的時刻對著戀人被毀滅的場景流淚。這是一場頗為感性的戲。
接到這個任務時,周喬十分犯難。她根本就哭不出來。那種說哭就哭的演技,她演不來。導演不讓用眼藥水作假。大到主角,小到龍套都得貫徹。周喬為了練哭,用了不少辦法,如在眼皮上塗薄荷膏,或用辣椒水刺激。但出來的效果根本不能給人眼前一亮的刺激。才十秒鐘的戲,一定要抓住觀眾的眼球,否則她未來的戲路便打不開。
愛德為了這個,開始陪她惡補,把歷來好萊塢經典電影一部一部地看完,然後學習裡面的哭戲。看到《七年之癢》的時候,他便說:“來,學一學這場。看看人家夢露怎麼哭得讓男人流口水。”
“我演這麼悲情的戲,你讓我性感,太對不起觀眾了吧?”
“拜託,十秒鐘你讓別人怎麼記住你?”
“不要!我要自己琢磨戲路。”
“那你最好拿出點該有的實力來。否則我就得放棄你在這條路上的嘗試。”
在極端殘酷的惡補之下,那十秒的鏡頭有驚無險地完成。電影拍完首映的時候,周喬尤為緊張。第一次在銀幕上看到自己表演,感覺還有點不好意思。等放到她那十秒鏡頭時,她連呼吸都停止了。接著,她再沒關注劇情,抓住身邊的愛德就問:“怎麼樣,怎麼樣?印象深刻不?”
愛德品咂了一會兒,說:“你用什麼辦法哭的?看起來好像沒用眼藥水和薄荷膏。”
“當然是自己逼著哭的。我想了很多傷心事,終於擠出兩行眼淚。”
愛德笑了一聲,吻她的臉頰,道:“辛苦了。我想你可以繼續在這行業裡探探路。”
實際上,那個十秒鏡頭登上了第二天的報紙。評論家對周喬這個新鮮面孔似乎很感興趣。有一扇門就此為她開啟,雖然還只是縫隙,卻足夠她鑽進去窺探一二。
沒有意外地,這部大製作的科幻電影像所有美國大片一樣風靡了世界,票房一路飆高。連Z國也沒辦法不引進此片。
於是,有人就此變成了偏執狂,日日拿著遙控器將那十秒鐘看了一遍又一遍。看到淚水清晰地從周喬眼裡滑下,他總是目不轉睛,最嚴重時還把嘴貼在螢幕上吻。旁人看到他著魔的樣子都覺得恐怖,他仍舊不以為然。
有一天,他終於忍不住了,搭上了去美國的飛機。他發誓就見一面,遠遠地看一眼就可以。這樣就不會違揹他跟父親的協定。只要不與她說話、接觸,那便不算是不守承諾。
那時候,他從鎮靜劑的效力中醒來,看到他的父親,便知道結果是什麼了。他問:“她被送走了嗎?”
他的父親給了狠狠的他一拳,說:“曾經你是我的驕傲,兒子。不要為了一個女人讓我失望。如果你繼續跟她有牽扯,我可以保證她的壽命會比想象得更短。我有這個手段,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至此之後,他便想要變得更加強大,超過他放父親,擁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的女人。他終於還是參了軍,從二等兵做起。這些都是他從小就開始做的事,所以一點也不覺得苦。只是相思實在令人無法忍受。他需要緩解這種痛苦。
於是,他前去見她了。那是一個下雨的夜晚,他打聽到她在洛杉磯的住所,在雨中慢慢等待她回家。在接近午夜的時候,她終於回來了,似乎是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