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架連成一氣,這才耽擱了。”
瀟月正色提起山下的事:“我們已經放手各地產業,每年只拿分紅。剛過‘十五’,陳國主降旨大婚,大爺榮封為‘侯’,您的封地平升一級,山下十三鎮作縣,十三位進士剛剛上任,鎮上管事充作吏員。”
“嘿,這小子是個人物啊,還學會空手套白狼了!”容輝嘖嘖讚歎:“設縣就設縣吧,給他們發餉也成!”見她不解,笑著解釋:“你知道咱最值錢的是什麼嗎?還是咱有眼光,就是那七千頃靈田。非但是靈田,而且是極品靈脈崩毀後,鋪成的靈田。要不然,粳米能長成炒米大嗎?大夥兒能修煉這麼快,就是因為這田裡種出來的米。知道這種米在外面怎麼賣嗎?嚇死你們,一兩黃金一石!”
瀟月看向瀟璇,見師姐微微點頭,心裡更加疑惑。瀟娟脫口而出:“那我們該怎麼收租?”
“穀賤傷農,谷貴傷心。農民傷不起,咱們更傷不起!可再好的東西,擱在這裡也賣不出價錢。”容輝沉吟片刻,想起個注意:“我們開一家糧行,一家棉行,一家油行,也弄個牌價出來。每年端午臘八起春秋兩課,各按中間價收一成租。林風不是懂行嗎?就請她給靈米分品定級。”
“定多少租!”瀟月覺得可行,蹙起眉問:“現在一兩銀子兩石米,等漲到一兩黃金一石米,那些不會靈植的,可都要破產!”
“話說國以糧為本,每畝田就按一石稻米收租吧。”容輝隨想隨說:“按行情攤稅入畝,也不怕種地的人藏匿。”眾人又說了會話,才各自散去歇息。
第七章 添丁進口
容輝和瀟璇睡到日出才醒,一起吃過早飯。一個要去前院和管事們照面,一個要去“太始門”安排這一月的庶務。瀟璇坐在羊車上聽到金木相擊,“乒乒乓乓”,初覺奇怪。臨近一看,“太始門”旁竟成了走木料工匠的穿堂,不由蹙眉:“從明天開始,示下改在‘無塵居’。”
梅釵應了一聲,趁機提醒:“山下就是這兩天的事了,我安排了兩個穩婆,日夜看著。”瀟璇聽出她言下之意,輕輕點了點頭。
容輝在書房說起去金州開錢莊的事,石萬鑫一聽有戲,欣然贊成:“好事啊!”又搖頭犯難:“可是我們的本錢不多呀!倒騰黃金是大買賣,沒有個幾百萬兩現銀週轉,根本完不轉。上半年正是各家開業打本的時候,我們最多從各地抽一百萬兩。還有,那些黃金買回來沒地方花,不就成死錢了嗎?”
“放心,成不了死錢!”容輝拍胸脯保證:“只要我們把金州的金礦捂住了,就可以利用‘玉華道人’柳家這條線,和外面做生意。雖然貴了些,就當長見識,總比當‘井底之蛙’等人踩,來得划算。至於本錢,這件事宜早不宜遲,我還要去一趟陳都,拉上陳家。看還能不能透過陳家,拉上趙家和宋家。要是能集合我們四家財力,金州有多少黃金,我們就能吃下多少,價格還得由我們說了算。”
“不錯,我們多存些黃金,有備無患。”嚴良連連贊成:“內子說了,這結界比起她進來時,更加不穩定。築基修士運氣好,也能闖進來。結界崩潰,是遲早的事。如果可能,我們最好能組建一衛戰修。”
“戰修?”容輝睜大眼睛問:“什麼是戰修。”
嚴良也不太懂,含含糊糊地說:“就是築基後修煉特殊功法,成為修士中的戰士。據說一個戰修不可怕,可怕的是上千戰修組成的戰部。像這片六千頃的田莊,如果放在外面,至少要駐紮一個衛。”
“防人之心不可無!”容輝一想也是,不由看向陸大海。陸大海訕訕地說:“俺才剛剛築基,弟兄中築基的還不到十個人……”
“輸人不輸陣!”容輝輕哼一聲,正色說:“熊應天膽子不小,竟敢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