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見是我,既氣憤又含糊著吐詞不清道:“一大早你抽什麼風?才幾點呀?”很濃重的煙燻味隨著話語自他口中噴出,難聞極了。
我盡力把脖子後仰,躲他遠點,說:“都辰時末了!就是上午八點半!你還在賴床,想睡成豬嗎?”
男人重又把眼睛閉上,鬱悶地低咒:“我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都是習慣晚睡的,從凌晨四點一直睡到到下午兩點!”
我不耐煩道:“以前在那邊有夜生活,你睡得晚也有理由,可在這兒憑什麼?快點起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