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離開,也許,這樣的和平的分開,是最好的結局。
顧澤看向陳月,將她緊緊的抱住,極緩的點了點頭。
老頭子的動靜越來越大了,他不能坐以待斃。
而他唯一能打破他和陳月的僵局的,就只有欲擒故縱!
從一開始,他們本沒有相遇的可能,但一旦遇見了,他愛上了她,那麼今生她絕對逃不掉了!
晚上,陳月心情煩亂的睜著眼望著天花板,臥房的門就被人自外面開啟,她趕忙閉上雙眼,將半張臉埋在枕中。
身旁的床向下一沉,一個壯碩的身子壓了上來,睜開眼看時,顧澤溫熱的唇重重的貼上她的,極盡纏棉,誘她一起沉淪,他的動作火熱得讓人無從抗拒,陳月只覺得身體裡的力氣在一絲一絲的被快速抽光,推拒的手也漸漸失了力道,只能放任顧澤的吻。
下一秒,充滿藥水的注射器就這麼毫無防備的注射進了陳月的體內,陳月來不及反抗,頭越來越昏沉,眼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
顧澤看著手中的注射器的液體全部注射入陳月的體內,勾起薄唇好心的解釋道:“小月,這樣就能保證你在我懷裡了。”他怕她在他身邊的真實性,而他更怕的是,他只閉一下眼,她就會像前兩次一樣,逃離他的身邊。
私人飛機的臥房內,床舒適而柔軟,此時,陳月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發現自己靠在顧澤的懷裡,外面傳來飛機的轟隆聲,而讓陳月震動的,是顧澤忽然湊過來的臉,他的鼻尖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溫暖的氣息陣陣拂過,下巴的青渣讓她有點刺刺的疼,他的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即使他的面容疲憊不堪,仍不願意閉上眼睛,陳月心裡一酸,裝作依舊昏迷的樣子沒有動,內心巨浪翻滾,她該恨他的,他對她注射藥物,但卻是心疼,無以復加的心疼。
大約又過了一個多小時,飛機到達了目的地,又經過半個小時的車程,直到她被安置在一處透著海風的鹹味的房間裡,聽見臥室門關上的聲音,陳月才慢慢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底的是顧澤那張俊美的臉。
陳月輕輕眨了眨眼睛,裝作藥效未過的樣子,艱難地開口:“這是哪兒?”
“坦尚尼亞。”顧澤勾了勾唇。
房間的色調偏暗,只有幾樣簡單的傢俱,設計簡潔利落,高雅大方,有點簡陋的房子,推開窗,不遠處便是藍寶石般的大海,一陣陣海風吹來,心情都放鬆不少。
敲門聲響了兩下,門隨著被推開。一個穿著長裙的非洲女子端了一盤食物走進來,來人瞟了一眼顧澤和陳月便迅速移開了目光,默默地把托盤放在一旁,站在一邊,用蹩腳的英語熱情的說:“你好,顧太太,我是阿拉。”
陳月想解釋她不是顧太太,但是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過來,一下子從身後抱住她,雙臂好像老虎鉗一樣,抱得她根本沒有掙扎的餘地,他輕鬆的低頭,就勢在陳月的髮絲上親了親,微笑爬上他的俊臉。
阿拉年紀不大,臉有些紅的將門關上離開。
陳月掙了一下沒掙開,也不做無謂的掙扎:“你費盡心思讓我來這裡,為什麼?”
顧澤笑容不變,漂亮的眼眸裡劃過一縷幽光:“看海。”
坦尚尼亞位於非洲東部,天空中像被篩子篩落的一片粉紅色雲朵,銀白色的沙灘,沙子的溫度踩著軟軟的,暖暖的,波光粼粼的海面,鋪著一層金子般光幕,一些小孩子和婦女頭頂著水果籃賣水果,一切如夢境般絕美。
陳月被眼前海景迷住,讚歎道,“好漂亮。”
顧澤的大手毫無預警的將沉醉在美景中的陳月拉進懷裡,陳月愣了愣。
恰巧這時,一位男子走過來,用的是英語:“顧先生,都準備好了,想必這位是顧太太吧!”他頓了頓,遞給陳月一頂草帽,“你好,我叫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