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你!”
清冷的話語,讓顧澤臉色一變,但是下面的話卻讓他有了殺人的衝動,陳月是這樣說的:“而且討厭這個詞還不能完全表達,準確的說應該是深惡痛絕!”
顧澤不怒反笑,埋首在陳月的頸間,他輕輕的吮吻著:“你知道嗎,你對於我是世界上最美麗的。”
陳月輕嗤:“你的情話真動聽。”
顧澤放開她的唇:“陳月,你真的很沒美,你的唇,你的眼睛……從今以後,都是屬於我的,屬於我一個人的……”
聞言,陳月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推開顧澤,懷抱著自己緊緊縮成一團。
顧澤脫下身上的衣服,披在陳月身上,抱著她兩三步進入到船艙內,將她放在床上,他走到窗前,在窗邊站了好一會,直到不斷起伏的胸膛平靜下來,才轉身向陳月走去。
“背上都紫了。”顧澤取出放置在船艙裡的藥箱,開啟藥箱,取出一瓶藥膏,擦著她背上的淤青。
藥膏清清涼涼的,陳月的身體微微顫了顫,她揮手一下子打掉顧澤手上的藥膏和放置在床邊上的藥箱,一聲巨響,船艙裡是死一般的寂靜,不同顏色的藥水,從被摔壞的塑膠藥箱下滲出,聚成或紅或無色的小水灘。
顧澤驟然站起來,可怕的怒氣從他黑瞳深處若有實質的射出來,刺得人面板微微發疼,他磨著牙,壓著聲音,低沉的說:“你寧願痛都不讓我碰你!”
陳月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