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發號施令,任閻王心中斗大一個疙瘩,無論怎麼開解自己都無法釋懷聲色俱厲大喝:“請小姐亮出身份證件,擅闖監獄的罪過很大喲,請不要跟家中長輩惹些不必要的麻煩事”
李羽雁沒有管任閻王什麼態度,自顧自說:“陳世美轉世,重新披了張人皮,叫薄厚”
“哦…”任閻王尾音拖得挺長,整個四監只有自己和痱子知道,薄厚神不知鬼不覺走了,哪兒交得出來人!“提人要有提人的公文,請把提人的公文拿出來看看”
“哼”李羽雁哪兒有公文給任閻王,重重冷哼一聲,起身活動手指,咔吱咔吱走到任閻王面前
李羽雁氣勢洶洶,任閻王的氣勢更加兇狠:“警告你,小姑娘”瞪大牛眼睛:“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拿不出有效證件或者正當理由,哼,你們將被合法地抓起來喲”
任閻王的心腹當然明事兒,所有警察對著李羽雁的人舉起了槍
“哈哈”李羽雁仰天打個哈哈,翹著小嘴兒跋扈模樣,啪打個響指氣焰囂張
嘩啦一聲,李家精銳掀開風衣亮出腋下的傢伙什!清一色芝加哥打字機,並且全是肥嘟嘟的大彈鼓
大半獄警馬上舉起雙手投降,大家都是世面上混的明眼人,這年頭可以不認得爹孃但是不認識槍械的人基本沒有,手裡燒火棍一樣的傢伙什,對付幾米長的百鍊精鋼大砍刀!瞬息間剩下幾名心腹顫抖雙腿站在任閻王身邊還沒有舉手投降,不過瞧模樣隨時跪下嚎饒命,最關鍵還是李家哪些拿槍的人冷漠無情,露出的死神氣息毋庸置疑,個個都是殺過人的狠角色
任閻王直接傻眼!
李羽雁笑盈盈看著任閻王
任閻王嘴皮子動了動,期期艾艾說:“不,行,不,可以”
李羽雁把耳朵送到任閻王嘴邊:“再說一遍”
任閻王全身運氣鼓了又鼓,聲音降低八度猶如蚊子叫:“要,要要,要文書,必須要文書,不”然字還沒有出口:“哎喲”腳背一陣鑽心的疼痛,雙手抱腳單腿不停地跳動以保持身體平衡
李羽雁輕輕一勾任閻王的腳,任閻王轟然倒在地上,然後沒頭沒腦一陣猛踹
“哎喲哎喲,哎呀呀,親孃,親孃喲,別打啦!哎喲,親孃老子別打啦……”任閻王覺得自己像一堆破麻袋,李羽雁下腳沒有準頭,沒有丁點兒顧慮和憐憫!獄警們貼著牆壁站成一排噤若寒蟬
李羽雁停下來:“聽說你綽號,閻王”
任閻王臉上捱了幾腳,黑眼眶嘴角和鼻孔冒著鮮紅的血:“不敢不敢,聽差跑腿而已,因為工作性質必須兇一點,咳咳咳咳咳,哎喲,字號兇才鎮得住場子嘛”樣子有些可憐
李羽雁冷冷地說:“馬上交人”
“哎喲,哎喲喲”任閻王大聲呻呤!上哪兒交人啊,天殺的薄厚竟然跑了,這小子肯定事先知道,走得這麼巧
這時候心腹的作用突顯,幾名鐵桿心腹爭先恐後衝上來帶李家精銳去找薄厚,結果當然是落空
李羽雁背對著任閻王一個後踹
任閻王被幾名手下架著,所有人都看見了李羽雁後踹的動作,但是誰也沒有時間做出躲閃的動作,速度太快根本沒有給反應時間,任閻王被踹得騰空而起又是一頓猛踹
任閻王哀聲慘嚎:“天啊,唉呦,哎呀,別打啦,薄厚跑了,真的跑啦,唉哎……”徹徹底底服了,黃毛丫頭下腳沒輕沒重,一不小心見到真閻王,怎麼說呢!轉不成人怎麼辦
任閻王這話讓獄警們徹底傻眼
李羽雁瞪大眼睛:“跑!啦”
任閻王趕緊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前因後果交待清楚
“生病!哼,追”李羽雁纖纖玉手,啪一個響指,追就一個字,咬牙切齒,天涯海角也要抓住陳世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