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水!”
不等張慶豐再言,宇翔已經帶著他們回到了酒樓。
“我要去下五常居。”呂白顯得有些壓抑。
“我也去!”打敗了地魂應龍到現在,張慶豐一直都處於興奮狀態。
呂白點了下頭,道:“也好,那就慶豐陪我一起去,雲,你就和彩妹一起留下陪著宇翔吧,他還不方便在五常居露面……”
正說到一半,呂白、張慶豐、郝彩幾乎同時拉開架勢,而宇翔已經隱遁了起來,鐵雲嬋正在奇怪,就見大家所對之處,開啟了一條裂隙,從中走出了一個黑袍人和……星月真人。
星月真人拱手道:“諸位莫怪,為了節省時間,我請了智賢來幫忙。”
幾人忙還禮,這時呂白卻感覺到宇翔隱遁之處,正升起一股奇怪氣息,不等他多想,只見身旁那個黑袍人消失的同時,已經閃到那裡,把宇翔揪了出來。
呂白幾人臉上變色,剛想有所動作,就聽那宇翔叫了出來:“哎呦哎呦,疼死我了,娘啊,輕點兒啊,孩兒知錯了。”
這一變故可是震驚了呂白幾人,就見那黑袍人翻下兜帽,竟是一位神情嚴厲的美婦,訓斥道:“你天天不學無術,一跑就是二十年,如何饒得?見了我就找節點?看你這幾年一點長進都沒,跑都不會跑!”
星月真人看到宇翔的耳朵被揪成了長條,有些不忍,無奈地晃了晃頭,打起圓場:“原來這位公子真的是智賢之後,難怪小小年紀就有如此純熟的宇術,之前一番接觸,為人更是純樸……”
“是蠢吧?”那美婦只從面容看,風韻別具,也正是這股風韻透露出了她已經不是少女,此時更是氣惱未消,仍擰著宇翔的耳朵,向眾人一一望過,道:“我就先走了,他爹死得早,現在他弟弟也死了,我得抓緊時間把這根獨苗扶正,先行一步。”
說著,美婦出掌輕拍,震出了宇翔體內那枚月牙,又隨手一劃,揪著哎呦喂呀的兒子鑽進了裂隙。
好一陣無語,誰也沒想到,宇翔還有這個背景。
終於,星月真人將那枚月牙散成的金光收了回來,開口道:“是個美人兒,對吧?”
見呂白他們有點摸不著頭腦,星月真人繼續道:“呵呵,別多想,我只是感慨她紅顏薄命,能幫她找到兒子我很開心,好了,我們談正事吧。”
呂白趕緊將星月真人讓入桌旁,星月真人卻不坐下,而是往外掏東西,這會兒不見他就已經多了一金一銀兩個宇囊,東西就是從金色宇囊中取出的,兩個皮卷和一個黑色絨布包。
“這是另外兩幅地圖,”星月真人說著將其中一卷皮革展開,然後又攤給四個年輕人。
呂白等人一看,統統露出驚異神色。
星月真人肯定道:“沒錯,這是西陸的地圖,至於標記的地名,上面已經用當地的語言做了標註,還有音譯、意譯。”
只見那西陸地圖上也有兩個標記,其中一處是四個圓形的“田”字,另一個標記是一片片柳葉,正好拼出一個正在跳躍的人形。
呂白臉色凝重起來,問道:“可以讓我看看另一張地圖嗎?”
“當然。”星月真人見到呂白的臉色,居然有些高興,因為那份凝重說明,這個“續帝轉世”可能已經有了思緒。
呂白一看另一張地圖,凝重當即變成了奇怪,問道:“怎麼少了一個?”
星月真人趕快解釋道:“沒有少,這張地圖就是隻有一個標記。”
那僅有一個標記的地圖仍然畫的是西陸,標記看上去像兩條姿態一致的蛇平行而立,卻各自長著兩對翅膀迎風招展,不過看得出,這很像是一種文字。
呂白又是一番思索,終於說道:“不管了,少一個就少一個,也更說明了問題,這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