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以時日;並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我請示過陶謙之後;派人去潁川把徐母接來了徐州;在陶府單闢個院子給徐庶母子居住。後來我同徐庶一敘年齒:徐庶二十三歲、大我五歲。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已經先後見到了徐州的幾個主要人物:
別駕從事糜竺、糜子仲;長史陳登、陳圓龍;軍中的兩位偏將軍曹豹、沈耽。糜竺年齡三十左右;白麵長髯、風度翩翩;其極善經商;家族鉅富。陳登亦年近三旬;中等身材、樣貌普通;屬於放在人群中即失蹤的型別;唯一特殊的是一雙不大的眼睛精光閃閃;其應為徐州第一智囊。其家族乃徐州幾大家族之一;在原來的歷史軌跡中;為保全家族陳登而先後追隨陶謙、劉備、呂布、曹操(他應該算四姓家奴);父陳珪乃天下名士。
曹豹、沈耽均為粗豪壯漢;徐州大族子弟。加之廣陵太守趙昱;可以說徐州的權力階層均為大族把持。此雖弊大於利;但尚不是變動的時候;相信既使是我向陶謙提出;以陶謙的個性也不會起到任何作用。
近期也不是沒有任何的收穫。在我的記憶裡張昭、張子布是徐州彭城人;後來避亂去的江東。這是一個民政上堪比荀彧的大才;其也是望族出身;而徐州的治所就在彭城;應當能很好找。《三國志》曾記載:陶謙過世;其尚致了哀辭。派人一查,張昭就在遷出的彭城縣衙出任彭城縣丞。我把他招來之後,領著他去見陶謙,並大加讚譽(當然是為以後準備的。這可是一條大魚呀!)。陶謙亦很欣賞張昭的治政見解;當即任命張昭為倉曹掾;主持徐州民政。
我剛開使習武時;除力量要強於糜芳和陶應外;武技低於糜芳;同陶應持平。待修練《霸王戰戟》之後不久;我一個就可以打他們倆個了!當然;兩人中糜芳是主力。現在,其二人合起來在我手下也就支撐二三十招而已。我現在還能拉開三石的大弓;但準頭兒一般。
該去軍中了!槍桿子裡面出政權嘛!我向老陶謙提出想入軍中歷練;並帶著糜芳。老陶謙略作沉吟即任我為校尉,糜芳為都尉,撥五千曉騎兵給我,並在城外大營外單立一營;徐庶暫時來營中做主簿協助我。
紅兒邊收拾著我的衣物邊嘟囔著:〃紅兒也要跟大少爺去軍營。紅兒跟隨大少爺兩年多了;一日也沒離開過。大少爺昏迷三晝夜;我也三晝夜沒閤眼;紅兒不去沒人侍侯少爺。。。。。。。〃小丫頭兒不斷的打著感情牌纏磨著。外面家人秉報糜小姐來了;在書房要見我。我忙小聲說〃那個雌虎來了!還不去倒茶?〃紅兒撅著嘴出去了。
糜貞今天換了身衣服,一身翠綠色的衣裙顯得嬌豔欲滴。糜貞來找我的理由很爛:說是代表糜竺來感謝我推薦糜芳出仕。還帶來了很多吃的、用的禮物;當然都是精品。豪富之家出手就是大方!但我對這方面沒有什麼研究;只會說‘謝謝’。沒有別的話,我只好向糜貞請教起生意上的事;糜貞卻說整天不是錢財就是貨物早就膩了;今天不想說。
沒辦法,我也只能是有一句沒一句的閒崩坑兒了。糜貞嬌慵的嘆了口氣:〃唉。。。。。!陶大哥今天怎麼不願意說話?記得以前大哥見到貞兒總是不停的說呀?〃我心裡暗想:我他媽的上那兒能知道以前的陶商見到你這個百變魔女是什麼表現?就敷衍著說到:〃商想起了軍營的事;故而有些怠慢貞兒了。〃
糜貞瞄了我一眼說到:〃陶大哥既然還有事;貞兒就不耽擱大哥了。貞兒回去了!〃我忙站起身說到:〃商送送貞兒。〃糜貞瞪了我一眼:〃不用了!還是忙你的去吧!貞兒認識路!〃說完就頭也不回的匆匆走了。
紅兒望著愣愣站著的我說到:〃糜小姐好象生氣了?咋怪怪的呢?〃我無奈的說:〃誰知道這個魔女想啥呢?〃〃咯、咯。。。。。。!大少爺你已經給糜小姐起倆外號了!〃紅兒嬌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