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地抬手搓了搓飽滿的前額,連著幾日少眠,讓他開始覺得精神不好,心情也變得浮躁。
「王妃?」徐總管愣了愣,有些些的欲言又止。
「怎樣?」他是何等敏銳之人,徐長遠的不對勁怎麼逃得出他的利眸。
「就……」到底該不該說?論理這事也不歸他管,只是……
「說!」這個總管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