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見琛無奈地看著林暖暖,把手伸了過去,在她額頭上探了探。 我去! 好燙! 這丫頭髮高燒了! 薄見琛連忙把藥拿過來,把退燒藥翻出來,強行給林暖暖吃了下去。 林暖暖已經燒糊塗了,吃藥的時候神智不太清楚,整個人嘴裡還不停地嗚咽著,喊著賀川的名字。 薄見琛一邊喂藥一邊這麼想,可能是他欠小暖的太多了,於是讓小暖失憶來折磨他。 所以,不管林暖暖用什麼方式虐他,他都得忍著,他千真萬確欠這丫頭太多了。 五年時間,一個人在那麼艱苦的條件下生下四胞胎,並獨自養到這麼大,可想而知有多艱難。 所以,薄見琛,你今天受這點虐待又算得了什麼呢?你有什麼好抱怨的? 你就好好受著吧。 給林暖暖喂完退燒藥後,他又端了一盆五十度的溫水給林暖暖擦拭身體。 反覆幾十次之後,林暖暖身上的燒完全退了下來,而薄見琛也才鬆了一口氣。 而天也快亮了。 這一晚上,林暖暖一直在說胡話。 不是喊賀川,就是喊蘭姨,要不就是哭…… 總之,他這心也跟著揪了一晚上。 直到燒退下來,她才消停,而他的心也才平復。 林暖暖醒來的時候,再次看見薄見琛坐在她房間的沙發上打盹,她頓時就怒了。 她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然後朝薄見琛喊道:“薄少,你怎麼又睡我房裡?” 薄見琛被吵醒了。 他一邊打哈欠一邊回答:“你昨天晚上發高燒,我才留下來的。” “是嗎?”林暖暖這麼說。 說完又大聲地嚷嚷道:“不對呀,薄少,你是怎麼知道我晚上發高燒的?” “你不是走了嗎?” “還有,你是怎麼進到我家裡的?” “你大半夜跑到我房裡,意欲何為?” “你昨天晚上沒有對我做什麼吧?” 林暖暖一口氣說了這麼多,還一臉驚恐地看著薄見琛,一邊說一邊朝被子裡看了看,感覺到身上有被動過的痕跡,她又朝薄見琛嚷嚷道:“薄少,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什麼了?” 她發現不僅內衣被人脫掉了,全身上下的面板還有一種燒灼的疼痛感,大片大片地很鮮紅。 “你到底對我做什麼了?”林暖暖焦急地道,因為焦急,原本蒼白的臉色都紅了。 薄見琛卻不以為然:“你這麼多問題,我到底要先回答哪一個?” 林暖暖咬咬牙,恨恨地道:“就最後這一個,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薄見琛趕緊說:“你昨天晚上發燒,高燒三十九度半,為了讓你退燒,我用熱水給你擦身,擦了幾十遍。” “可能我用力有點重,把你面板給擦紅了,對不起。” 林暖暖不相信地道:“我發燒了?” “對呀。” “我怎麼沒感覺?” “……” “那就算我發燒,你也不能對我做這種事情吧?” “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薄見琛無奈地問。 林暖暖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退燒藥,然後說:“你不是給我喂退燒藥了嗎?為什麼還要給我擦什麼身?” 還擦幾十遍,不是看光光了嗎? 這個人,就是想趁機吃她豆腐,真的好討厭。 “薄見琛我警告你,你以後不許碰我!”林暖暖大聲地警告道。 “知道了。”薄見琛老老實實地答應道,這死丫頭髮了一夜的高燒,還是不要跟她對著幹了。 她說什麼,你就老老實實地應著並遵守就好了。 見這個人態度還行,林暖暖的態度也緩和了一些,畢竟,人家也是為了她好。 於是,她壓低聲音道:“薄少,你是不是有我家鑰匙?” 畢竟倆人曾經是夫妻,有鑰匙是正常的,但是現在倆人離婚了,不能再給他鑰匙了,必須拿回來,要不然,動不動的大半夜跑到她家裡來這算怎麼回事? “是有。”薄見琛如實回答。 “給我。”林暖暖把手伸過去,企圖把鑰匙收回來。 薄見琛猶豫了片刻還是把鑰匙交出去了,反正也無所謂,就算沒有鑰匙,也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方法多著呢。 “還有,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隨便跑我家裡來,聽到沒有?”林暖暖認真地叮囑道。 “好。” “那行,沒有什麼事了,你可以走了。”林暖暖邊說邊擺手。 此刻,她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