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這次雖和上次一樣,就這麼被硬生生的闖進來,可卻一點痛的感覺都沒有,只是有些麻麻的,還有點癢……
「你這不是在上面嗎?」蕭別離說著,抱著他側身一滾,他整個人便趴在了蕭別離身上。
「……」這下子,白暮彥還真無話可說。
他說的上面不是這個意思,但現在卻又說不出話來,只覺得體內又麻又癢,無法緩解。
「暮彥,不痛吧?」輕輕的揉著他的臀,蕭別離輕聲問。
這藥膏的確有效,不只進入得比上次順暢,也不見暮彥叫痛。
「不痛才怪。」白暮彥緊咬牙關,不讓呻吟聲從口中逸出,仍在強辯。
好脹,好酸,頂得好深,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被頂穿了……
想動卻又動不了,真是恨死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很痛?我看好像不是這樣。」看穿了他的口是心非,蕭別離一臉壞笑,分開他的臀瓣,將巨物緩緩往外抽。
他的暮彥就是死鴨子嘴硬,什麼時候都不認輸,就算在床上也是這樣,不過他就是喜歡這樣的他。
他不介意在床下做他的臣,也會一心一意的守護著他,但在床上,他一定會讓暮彥徹底臣服於他。
「嗚……」感覺到體內的動靜,白暮彥倒抽了一口冷氣,下意識的夾緊雙腿,想留住他。
「你看,你這裡不是這樣說的。」重新將巨物頂入潮溼的穴內,蕭別離忍不住低嘆一聲。
又溼又緊,還會吸住他,真是太銷魂了,他真想永遠待在裡面不出來!
「快解開穴道,朕受不了了。」就這麼無力的趴著,什麼也不能做,身體卻像火燒一樣的感覺讓白暮彥渾身都不滿足,他也想做點什麼。
「解開可以,但你可不許打我。」拍了拍他的臀,蕭別離也有些忍不住。
上次那兩個鮮紅的巴掌印,讓他被爹質問了好一頓,還被同僚笑了好幾天,真是鬱悶死他了。
「快解開,朕不打你。」白暮彥急促的喘息著,正在慾望當頭的他什麼也顧不了。
「好,解開了。」飛快的解了穴,蕭別離還是有些提防著。
「你真該死,朕明天就要砍了你的頭。」剛一解穴,白暮彥便坐了起來,跨坐在蕭別離的腰上,破口大罵。
要是可以,他真想現在就砍了蕭別離,這傢伙膽子比天還要大,一次騙過又一次!
「暮彥,這種時候說這種話有點殺風景。」蕭別離忍不住笑了出來,握住他纖細的腰,又往他深處重重一頂。
還是暮彥的身子比較誠實,把他夾得那麼緊,還說要砍他,砍了他以後誰來滿足他呢?
「啊……唔……」突來的重擊掀起一波快感,白暮彥現在已經不介意誰在上面,只想滿足體內熊熊的慾火。
他雙手撐在蕭別離腰腹上,順著下身的律動扭起腰,幾縷烏黑如墨的長髮滑落到蕭別離胸前,與他的頭髮交纏在一起。
「暮彥,你真美!」從未見過如此模樣的白暮彥,好似浴火的鳳凰一般,那樣的豔麗奪目,幾乎讓他睜不開眼。
「你還不動快一點……朕的腰都扭斷了。」重重拍了他一掌,白暮彥沒好氣的吼著。
不知道他給他塗了什麼東西,害他那裡麻癢難當,不管怎麼動,都無法完全平復。
「臣遵旨。」蕭別離收回痴迷的目光,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開始了最原始、狂猛的衝擊。
整整一夜,皇帝寢宮中,曖昧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不斷,但沒有一個人敢靠近。
「啪——」
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這次白暮彥用足了全身的力氣,卻像搔癢一般,一點痕跡都沒在蕭別離臉上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