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簡直愛不釋手:“我昨天剛看完它的相關介紹,正好實踐一下。據說這種MP5K9mm超短型衝鋒槍被許多國家的特種部隊和警察使用,威力肯定不一般吧?”
童越無所謂的道:“你以後有機會親自試一下。”
那不就要殺人嗎?
再看手裡的MP5,康言就感覺不那麼酷了。
童越正在想別的事,沒有注意到康言微妙的變化,她捏了捏康言的胳膊,道:“言言,你必須進行力量型訓練,後面讓蘇辰擬一張分階段訓練表,讓他陪你練。”
康言立刻道:“不行,讓殘殤陪我訓練,蘇辰那麼忙,我不麻煩他!”尼瑪,讓那混蛋訓練,肯定不是被他嘲笑死就是被他氣死。
童越卻搖頭道:“如果殘殤可以陪你訓練,那我也行,不過,我和殘殤都是從小就進行的訓練,跟你的情況不一樣,並且,我們的訓練你也吃不消。蘇辰當初跟著蘇子秋的時候也是二十出頭,如何快速有效的訓練他心裡有數,你的身體底子好,完全可以走捷徑,就算練不成殘殤那樣,自保是沒問題的。”
康言一張俊臉跨下來,他能說他就是看蘇辰不順眼麼?
兩人正說著,蘇子秋在門口冷冷道:“心兒,回房!”
康言誇張的猛搓手臂:“我就說剛才怎麼突然吹來一陣冷風,越越,我看你今晚又在劫難逃了,要不你乾脆就睡我這,看他把你怎麼辦,哼,他總不能搶人吧?”
想起被蘇子秋一次又一次從客房抓回去的情景,童越覺得康言的餿主意完全不靠譜。
蘇子秋是不會把她怎麼樣,但是絕對能把康言怎麼樣。
“你早點休息,我也困了!”童越道了晚安就跟著某男上了樓。
蘇子秋的心情又突然轉好了,童越進屋的時候他遞來一杯酒,滿眼笑意。沒有鏡片的遮掩,他的眸子波光粼粼,十分迷人。
可惜,這是一隻披著羊皮的惡狼,童越腹誹。
“心兒,開心嗎?”蘇子秋眼角挑了一下,像一個等待誇獎的孩子,眼巴巴的瞅著童越。
童越在他杯子上碰了一下:“謝謝蘇總提攜!”然後直接把酒杯放下,一口也沒喝,不溫不火,看不出半點高興的樣子。
浴室裡很快就響起了水聲,蘇子秋一口一口把半杯香檳喝完,這才鬆了領帶,脫了衣服,只在腰間拴了一條毛巾擰開了浴室的門。
被他深深吻住的時候童越有一瞬間的眩暈,隨之而來的就是自我厭惡。
就像童越不懂蘇子秋為什麼會喜歡她一樣,她同時也在迷茫,這樣不知所謂的日子,究竟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看出她的不專心,蘇子秋懲罰性的吸了一口,童越的舌尖立刻傳來尖銳的痛麻,把她的靈魂全部拉了回來。
鼻腔裡全是這個男人特有的強烈的荷爾蒙的味道,他閉著眼睛,脫掉衣服和眼鏡的他不再斯文儒雅。他很急切,呼吸炙熱,任憑溫水淋了他們一頭一身,他全然不在乎,反而把她摟的更緊,吻更加熱烈。
童越覺得她的身體裡一定住了一個魔鬼,從前那麼恨,她卻習慣與他*;現在不那麼恨了,她似乎又習慣了他的吻,他的觸控……
“蘇子秋,如果我非要離開,你會放了我麼?”童越突然推開情動的男人,沒頭沒腦的說。
“死都不會!”蘇子秋眼眸全是情|欲的顏色,胳膊又霸道的把童越圈進懷裡,兩具身體貼得密不透風,讓她真切的感受著他的火熱和最原始的渴望。
童越咬唇:“那我死呢?”
蘇子秋眼眸一寒:“你敢?心兒,你就算是死也必須死在我的槍下。”
童越被熱氣蒸的滿身透著粉,雙眸更是如同被水洗過一樣,又黑又亮,攝人心魄。
她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