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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你沒事吧?”李承銘上來扶住她,眼底終於流露出擔心。

她冷笑著將他推開,“你們都不相信我是嗎?”她的眼睛緊緊地鎖住他的雙眸問,“你呢?你也不相信我是嗎?”

他眼睛裡閃過痛色,最後軟言道:“然然,我知道是我們的婚姻束縛了你,既然你另有愛人,我也有了更合適的物件,我們就這樣分開,尋找彼此真正的幸福,不好嗎?”

沐然眼裡劃過絕望,對這個男人徹底絕望,對這段婚姻徹底絕望,她到底還在徒留什麼?

最後,他說:“沐然,如果你現在不想離婚,我不會再逼你了,但我們給彼此時間,好好地靜一靜吧!”

第二天,李承銘帶著那個女人,出國了,他們逃得那麼遠。

就在他們登機前幾個小時,沐然在臥室裡割斷了手腕的血管,可是她命不該絕,被傭人發現送去了醫院,及時止住了血。

沐然絕望地躺在床上,心死了。

幾天後,她給他打越洋電話,“我們離婚吧!再見。”

她閉上眼睛,眼淚如連珠般滑落,她告訴自己,最後一次,最後一次為他落淚。

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毫不留戀地離開了李家大宅。

李承銘把他們還來不及搬進去住的新公寓給了她,她離開李家後還不至於沒地方去。

她一直在公寓養胎,直到胎兒七個多月的時候,傍晚時分,她下樓去超市買東西,卻在路上與人產生碰撞,小腹傳來了疼痛感,很快從腿間流出了很多血。

沐然疼痛難耐,昏厥在大街上,最後被一個好心人送去了醫院,可這孩子終究與世無緣,她差點因為難產喪失了性命,孩子沒有保住。

因為喪子之痛,沐然頹廢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新紫一直陪在身邊陪伴著她,帶她參加各種活動,激勵她做一個堅強自立的女人,鼓勵她為自己精彩地活著。也就是在那時候,沐然知道,一個人的軟弱是得不到同情的,能做的就是如何使自己變強大,和如何愛自己。

漸漸地,沐然開始振作,她開始出去找工作,倔強的她一切從零開始,一切只想靠自己,拒絕了新紫給她介紹工作的好意。她原來就是個好強的女人,是盲目的愛情矇蔽了她的雙眼,從此,她想睜大眼睛清楚地看看這個世界。

可是,命運弄人,她並沒有從此開始迎接光明,等待她的卻是無盡的黑暗。

後來,房子還是被她賣了,賣的錢用來還小新為母親湊的手術費,和短期內母親的醫療費。從此,她變成了陀螺,被迫著不停地旋轉,開始了沒日沒夜為錢奔波的日子。

原本沐然以為,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之後,她早已看淡一切,但事實上,她從未看破過,她還是會妒忌,尤其是對踩在她痛苦之上獲取幸福的人。

電視上的男女的笑容,像是在諷刺著她失敗的人生,他們如此錯綜複雜的故事裡,原來只是她一個人在痛。

在這半年來,她生命中再次出現的兩個男人,竟然在同一段時間裡,拋下她活得春風得意,她卻成了他們遺落在角落裡可有可無的女人,隨意地招惹,隨意地驅趕,隨意地玩弄。

凌晨三點,沐然下班回家,走在黑漆漆的小巷子裡,因為心情低到了谷底,不察有人正跟在身後。直到腳步聲逼近,步伐變得越來越急,她才發現自己被人跟蹤了。

沐然加快步伐,急急忙忙地一邊往前走,一邊掏手機,但手機還來不及掏出來,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用力一甩,身體被一個男人按在牆上。

黑暗中,男人的唇貼了上來,一股濃濃的酒味撲鼻而來。沐然躲閃著男人親上來的唇,卻不備被其扒開了衣服,胡亂地觸控著。

一股絕望在沐然的心中升起,難道自己就這樣,被一個陌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