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尋著長離一梟及藍翼鐵騎會諸人,面陳一切,化解這場殺劫,未知二位姑娘以為在下此法如何?雙飛仙子微微的沉吟了一刻,全玲玲已開口道:“那麼,江公子陷入莊中的同伴,如何能救其出莊呢?”
江青道:“俟在下脫險後,再委請長離一梟衛前輩,持在下親筆書函,呈送令尊,婉轉說明一切,並保證今後在下決然不會與煙霞山莊為敵,此次一切已成過去,讓其化做煙雲,永不再有……”
江青說到這哀,含有深意的注視了全玲玲一眼。
全玲玲冰雪聰明,善體人意,江青這一眼中,已等於向她說明,此次仇怨之一筆勾消,全然是為了她的緣故。
全玲玲瞭然而感激的向江青嫣然一笑,將頭微低。
江青又道:“大丈夫一言出口,如白染皂,在下決不計較比次事體得失,想令尊亦不致再行留難在下拜兄等人。”
全楚楚聽江青將話說完後,正待誇讚此計可行,忽然腦中想起一件事來。
頓時,一片陰影,侵入她內心之中,剛才的欣悅,已一掃而空。
全玲玲驚異的望著妹妹憂戚的面容,她惶然問道:“妹妹,有什麼不妥麼?你好似有著心事?”
全楚楚望了江青一眼,道:“姐姐,你忘了昭妹妹的事了。”
全楚楚此言一出,全玲玲面色亦驟然轉憂,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江青迷惑的瞧著二人,他想不出,是什麼事情,令這兩位明豔的麗人突然驚憂起來?
沉默了一刻,全玲玲始幽幽開口道:“江公子,你可知道昔年的武林雙飛之一,無定飛環李琰玉李老前輩麼。”
江青用力頷首,微怒道:“怎會不知,此人於六十三年前,曾暗算在下義父於自雲嶺陰陽崖之絕緣洞,使義父他老人家,慘受了六十餘年不見天日的悽苦生活。哼!若非她已被義父當場震落崖底,在下便首先饒不過她!”
全玲玲看看江青憤怒之狀,微微嘆息道:“江公子,你可知李老前輩偕令義父隱居絕緣洞前,所發生之事麼?”
江青茫然搖頭,低聲道:“這個,他老人家並未曾提及。”
全玲玲轉首望乃妹一眼,又微微沉吟了一會,始徐緩的道:“當李老前輩未與令義父隱居絕緣洞前,她有著兩位閨中膩友,一位武俠林三絕掌之一,摧山掌冉隱;另一位便是獨輪展天修偉修老前輩,修老前輩的衣缽傳人,江公子亦曾見過,即是銀衫青輪萬兆揚萬叔叔。”
江青心中微震,已意識到這其中必包含有一段不可告人的隱秘。
然而,他沒有插嘴,雙目凝注著全玲玲,靜待她繼續說下去。
全玲玲那長長的睫毛低垂,平靜的道:“無定飛環李老前輩,先結誠修老前輩於前,二人情感甚篤,李老前輩並曾為修老前輩生下一女,之後,便發生了絕緣洞那一幕慘劇……”
江青冷哼一聲,怒道:“那是她咎由自取,誰叫這李琰玉如此狠辣……”
全玲玲沒有辯白,僅溫柔的一笑,又道:“李老前輩死後,她留下的女兒,便由獨輪震天修老前輩撫養成人,併為其擇定吉日,下嫁於江北金家……但是,可憐夫婦二人,俱皆薄命,結褵不及三年,又復生下一女孩後,便已雙雙染疾病而亡……獨輪震天修老前輩,那時已年逾八旬,聞訊之下,急赴江北,為女兒辦妥身後,便滿懷悽楚的攜著外孫女趕返歸程,並含苦茹辛的扶育這位外孫女,這段日子,老少二人,的確是相依為命。又過了兩年,終於,他亦一病不起,彌留之際,乃諄諄託孤於其唯一弟子銀衫青輪。”
江青此時若有所悟,微微沉思。
全玲玲莊容續道:“在當年,家祖與無定飛環李老前輩及獨輪震天修老前輩,交最莫逆,在這老一輩的人全然去世後,家父便專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