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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相利用,也有幫忙的價值,我並不想趕盡殺絕。複製一份他貪汙的證據給他送過去,這樣的警告,只此一次。”掛了電話,手機扔一旁。

商丘澤是正經的商人,在他權勢遮天的背後,自然有家養的保鏢能手,替他解除一切麻煩事。一般不會用到他們,除非在逼不得已時。他的司機就是其中的一位。

金蕾回到家之後就被他的父親狠甩了一個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眼神的不可思議。

“我做錯什麼了你要打我?”她質問。這樣的事可從來沒有過。

“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有數。原來商丘澤手上一直有我貪汙的證據,他倒留了一手。你去整他的女人,他反過來咬我一口,你是想讓我坐牢?”

“我並不知道這些。而且憑什麼說是我整他的女人,他的女人受傷了就是我弄的?商丘澤這是過河拆橋,他利用了我們家,失信我與他的婚約。”金蕾怒叫。修養盡失。

金行長也是悔恨啊,與虎謀皮,怎麼會有好下場,更別說像商丘澤城府那麼深的人。說說自己年齡比他大那麼多,居然還鬥不過,不易歸不易,當初怎麼就沒想到去抓他的把柄,以防後患呢!

“你去跟他說過河拆橋,他就算拆了,你能拿他怎麼樣?婚約也只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你就當真,把你的心都給他。那麼多年他可看你一眼?想要爬上他這座金山的女人不止你一個,不動點腦子是不行的。欲速則不達你不懂麼?還把出事的地點安置在自己的房子裡,別人不找你找誰?”

是的。她確實是買通了蘭甜兒公司工程部的人,就等著找個確切時間把她拉過去,事情一躇而就,不費吹灰之力。外人看來這絕對是工傷,沒想到商丘澤那麼敏感。

金蕾把所有的委屈和恨意都加諸在蘭甜兒的身上。晚上的時候她打電話給商丘澤想為自己做的事道歉,如果什麼都不說,那戲就沒法演下去。

可是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商丘澤都不接,再打過去已經是空號。他一定是設定了黑名單。

金蕾頹然地淚水直滴。但是她絕對不會放過蘭甜兒。

蘭甜兒一晚上睡得並不安穩,手一直在隱隱作痛。早晨醒來,接著就聽到客廳裡的動靜。她奇怪會是誰?房東是沒有她住處鑰匙的。

開啟門後就看到了商丘澤。桌上是他買來的早餐,一盒盒地包好,物類豐富。他這是給自己買早餐嗎?這也太意外了。像他這樣身份的人做起來很有點格格不入的感覺。

最關鍵的是——

“你怎麼進來的?不會你昨天走後沒有鎖門吧!”就算小區內有保安,也不會路不拾遺到這種地步吧!

“鎖了,我帶走了你的鑰匙。”商丘澤面色不改,順帶把鑰匙串放在桌上。

蘭甜兒語結。

以前明明不想讓這個男人參與到自己的生活中太多。可是事與願違,就好像路已經一步步地鋪好了,只等著他走進來,就算力挽狂瀾也是徒勞。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以後我不想讓人覺得我是在攀龍附鳳。”蘭甜兒特意壓低自己的卑微。這樣的藉口也不會得罪人。

“我等著讓你往我這條龍身上攀,爬得越高越好。如何?”商丘澤面帶戲謔。薄唇輕抿。

“算了吧,我怕摔死。”蘭甜兒轉身進浴室洗漱。糾結自己怎麼明哲保身。

心事重重的她沒有注意到自己還有一隻手受傷,不當心地轉身,一下子甩在地盥洗池旁——

“啊!”

商丘澤聞聲衝了進去,就看到蘭甜兒痛苦地蹲著,臉色蒼白,貝齒緊咬下唇。檢視紗布沒有看見血色印出來,商丘澤才鬆了一口氣。那種緊張就彷彿把心強制性地提到了嗓子口。他記得自己在九年前快要破產的時候,心境都不如此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