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卓曜。
怎麼?他痛了嗎?可他會有她痛嗎?!
為了跟他在一起,她不惜頂撞病中的母親,將母親氣到吐血。
為了跟他在一起,她不惜欺騙最疼愛自己的乾爹,甚至將阿靖都拉下了水。
為了讓自己的良心能好過一點,她昨夜在病房外跪到凌晨兩點,幾乎暈倒在地,這才被鍾靖強行抱到了這裡。
疲憊的身體,卻陷入了美好如幻境的夢。夢中,她成為了卓曜的新娘,接受著所有人的祝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誰料到,所謂幸福,不過是黃粱一夢。
夢醒過後,深情的新郎不再,有的,只是一個朝三暮四的男人!
“幹嘛擺這種臉啊?”蘇煙攥緊拳,只覺自己簡直就是天字第一號大傻瓜,但偏偏,她還要將所有都苦澀嚥進心裡,強撐著諷刺道,“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喜歡你吧?你看看你,渾身上下哪一點比得上阿靖?”
眼裡酸的要命,澀的要命,她低下頭,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淚,“我不喜歡你,我一點都不喜歡你,我……”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而卓曜,已面無表情的抱起秦若萱,與她擦肩而過……
***
醫院。
卓曜站在急診室外面,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蘇煙。他靠著牆,默不作聲的聽完了陸子傑的話。
“也就是說,若萱的藥,的確不是那個王志高下的?”
“對。”陸子傑點點頭,“除非那小子不想活了,否則絕不敢撒謊。”
小心的打量著卓曜的神色,他猶豫了一下後,一咬牙說:“哥,你別怪我多嘴,但這事兒真的太奇怪了。
咱們泡Kevins也有幾年了,還從沒喝到過加了料的酒,怎麼你跟若萱姐去了一趟,就那麼巧給趕上了?”
“子傑。”卓曜低低的喊了一聲,緩緩轉過臉來,眼裡陰沉沉的,“若萱是我妹妹,如果你再這麼毫無證據的詆譭她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或許是卓曜眸中的哀傷太濃厚,亦或許是他言語間的戾氣太重,總之陸子傑是不敢再提這茬了。
他垂下頭,訕訕的說:“呃……我的意思是,會不會是若萱姐得罪了什麼人,或者不小心拿錯哪桌的酒了……”
“酒……”卓曜眼裡一閃,待陸子傑再抬起頭時,眼前哪裡還有卓曜的身影?
***
大踏步走進Kevins,卓曜直奔吧檯,一把拎起了Jan,臉色猙獰的可怕。
“告訴我,昨晚你們拿給我妹妹的酒裡,是不是放了什麼不該放的東西?”
Jan看卓曜的神色,便知是出了大事了,哭喪著臉說:“卓少,您老人家的妹妹,我哪敢不上心?
昨天送到秦小姐桌上的每一杯酒,每一道點心,都是我親自看著人弄的,絕不會有問題……”
“那三號桌上的酒呢?!”
“三號……”Jan喃喃著,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面容瞬間灰敗。
卓曜的眼睛驟然眯起,忍不住一腳踢向他,怒喝一聲,“說!”
Jan腿上一陣劇痛,卻是連捂都不敢捂。
他就勢跪到地上,原本白皙可人的臉蛋上盡是淚水,“二少,三號桌那杯酒,原本是要送給麗娜的,他們晚上包了麗娜的場子……”
另一個昨晚端酒的男孩也嚇哭了,生怕自己會被牽連,噗通一下跪到了Jan的旁邊,抽泣著說:“卓少爺,這客人送給小姐的酒,裡面就算加了什麼,我們也管不著啊……”
他們後來說了什麼,卓曜已經聽不清了。
他渾身僵硬的走出門,站在臺階上,抬頭望天。
此刻正是正午時分,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