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世開最近心情很不好,已經許久都沒有畫過畫了,雖然似乎是每天拿著筆劃幾下,但那個不是畫,而且現在葉世開沒不一定有心情畫。
有感而作這是好事
,我一直這樣覺得,因為只有你的作品裡面有感情,那才能是好作品。
我擔心的看著葉世開,葉世開感覺到我的視線,回過頭,對我無所謂的笑笑。
很快,那個所謂的“丹青妙手”便被照過來了。
又是互相行禮。
那個人的氣質和葉世開的完全不一樣,一看就是十分的高傲。
“今日風光明媚,天氣正好,想必,也應該是十分適合作畫的,二位,不如為我們畫上一作?”朱姓文人對他們兩說道。
另一位大手錶示同意,葉世開也沒說什麼,我想他心裡想的就是,比就比唄,誰怕誰。
拿來兩張桌子,尼瑪還是我在搬,也不看看我這小胳膊細腿兒的。
咳咳,不行,我怎麼能說自己是小胳膊細腿兒呢!
紙放好,然後因為人很多,墨吧,也都是磨好了的,我就找個地方歇息去了。
遠遠地看著,幾個人在那裡有說有笑,誰又知道他們自個兒心裡在想的是什麼。
說了好一會兒,終於開始下筆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畫什麼,我覺得,葉世開應該不會輸才對,我對他還是有這個信心的。
雖然這也算大型的活動,但是其實吧,就幾十個人,想起來我們辦活動,一辦就是幾千上萬,這個還真是清靜,但是到場的倒是都沒有受到冷落,主辦的那位對人都很好,很熱情,不管認識不認識,包括我,看我一個人還過來跟我搭了幾句話。
我告訴他我是一名書童,只是在這裡休息的,他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後笑笑,行個禮,就走了。
都是葉世開,出門前非要我穿好一點,然後挑了又挑,說什麼這套比較好,這個根本就是葉世開的規格的,給我做的時候我就有點拿不準,我能穿麼?
淡藍色的袍子,中間是根同樣顏色的腰帶,材質不錯,算是這麼久我穿過的最好的。
葉世開說我適合這個顏色,然後還特意做了個同種顏色的緞帶,說扎頭髮用。
不過我雖然是個男人,但不想成為一個藍人,黑色的布靴及淺黃的緞帶,這就夠了。
抓一把頭髮,以前我媽沒事兒的時候就老喜歡看分叉,我一直不明白,有什麼好看的,現在我自己有了長髮,特別無聊的時候,我發現了,看分叉確實是一個消磨時間的好辦法。
把梳到後面的馬尾往前拿。
嗯?
怎麼人都往葉世開他們那裡走了?
我趕緊站起來,三步合一步的走,幾下跳過去。還要注意中途不要不小心碰著這些少爺。
“葉
兄,這就是你的畫?”那人似乎是很不屑。
我伸長脖子去看看,葉世開的畫怎麼了,你要那樣說他。
一共兩張畫,一張放在桌面上,一張被一個人拿在手上,桌面上的肯定不是葉世開畫的,神韻不像,拿在手上的那張……
那張我希望不是葉世開畫的,與其說是一幅畫,不如說是一張草稿。
我看看葉世開,眉間也是皺著的,可是還是儘量的表現雲淡風輕的樣子。或者說,他只是一直面無表情罷了。
幾根線條弱弱地躺在那張紙上,雜亂,無章。
再看看桌上的那個,宏偉的城門晴朗的天,雲煙消散。
這個,是命題畫麼?
“葉兄,可否告訴我,你是如何破題。”朱同志發言了。
不過葉同志很淡定:“並沒有破題。”
“葉兄……”和某某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