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清氣爽,某人跟霜打的茄子一樣焉焉的躺在被窩裡,還說不欺負她,結果欺負起來不是人。可即使是腰痠背疼,她也是要爬起來下去準備早飯。
雖然早飯由劉姐負責,但是盧謹歡還是想去求一下表現,言若好不容易接受了她,她若立即鬆懈下來,就顯得十分沒誠意。
盧謹歡扶著腰坐起來,她恨不得一腳將某人踹下床去。她剛坐好,又被慕巖從後一扯,重新躺回了床上。她頓時怒了,“慕巖,你別鬧了,快起來洗洗上班去。”
“今天不上班呀,我昨晚不是告訴你了,今晚上舉行了頒獎晚會,就開始正式放假了。”慕巖懶洋洋的說,末了伸出長手長腳,像八爪章魚一樣將盧謹歡纏住,就是不讓她動。
盧謹歡十分惱火,眼見他不放手還纏得更緊了,她惱了,說:“你放開我呀,就算你不上班,媽媽還要吃飯呢。”
慕巖本來是逗逗她,可看她著急的樣子,就吃醋了,說:“媽媽重要還是我重要?”
“當然是媽媽重要呀,沒她哪來的你?”盧謹歡理所當然的回道,對他的小心眼不以為意,就跟他問的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
慕巖耍賴,“不行不行,我是你老公,我才是最重要的。”
盧謹歡滿頭黑線,戳了戳他結實的胸膛,笑道:“你才三歲嘛,這麼幼稚,快點起來啦。你不是有晨跑的習慣麼,現在白柔伊走了,你連晨跑也沒勁了?”
她故意膈應他的,哪知他笑得跟狐狸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瞅著她,瞅得她心裡直發毛。她發誓,她真的只是說說看,真心沒有別的意思。
可讓他這樣盯著,就好像她做了十惡不赦的事。她心中惴惴,推了推他腦袋,說:“幹嘛這樣看著我呀,跟要吃人似的。”
慕巖一本正經的看著她,見她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僵,他說:“歡歡,你跟衛鈺的事我有沒有拿出來擠兌過你?”
“好好的提他做什麼。”盧謹歡瞪著眼睛,有點覺得他在無理取鬧了。她就隨口一說,他至於這麼嚴肅麼?
“我是想跟你說的是,誰沒有一點過去?我跟柔伊清清白白,你隨便一句話,就是在懷疑我的人格,知道嗎?”
“我哪有懷疑你的人格,我就隨口一說,你搞得這麼嚴重,我還以為我犯了什麼滔天大罪。慕巖,我知道你跟她沒什麼,哎呀,算了算了,再糾結下去,又得吵起來了。”盧謹歡理智的叫停,大不了以後不拿白柔伊說事了。她也真是腦抽,好好的提白柔伊做什麼,結果搞得兩人心裡都不舒服。
“我沒跟你吵,我在跟你講理。這話對你來說,是隨口說說,對我來說,就是你不信任我。”慕巖也是個認死理的,他覺得歡歡剛才那話,就是不尊重他。
“我都說了不說了,那你想怎樣,我收回這話行不行?”盧謹歡這下是真的惱了,她已經承認自己說錯話了,他為什麼就是要揪著不放呢。
慕巖嚴肅的看了她許久,然後一言不發的放開她。盧謹歡一怔,見他迅速背過身去,她心裡空落落的,悔得腸子都青了,自己幹嘛要多嘴呀。
其實她也不知道慕巖這麼經不起玩笑,她也不是有意拿白柔伊說事,就是剛才情急之下,才說錯了話,他至於給她甩冷臉子嗎?
她心裡也委屈,就更不想哄他了。拿起衣服穿上,然後開門出去了。
聽見開門關門聲,慕巖迅速坐起來,瞪著門扉半晌,似乎都還不相信她居然就這麼走了。他氣得不輕,直接拎起她的枕頭幼稚的衝房門砸去。
盧謹歡準備好早飯,去敲了敲言若的房門,輕聲說:“媽媽,早飯準備好了,您起床出來吃吧。”
言若在裡面應了一聲,盧謹歡轉身往餐廳走去。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扭頭看著樓梯口,她嘆了一聲,認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