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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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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的時候,杜老爺子笑問他:“有沒有想著去古玩市場大殺四方?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數錢數到手抽筋,睡覺睡到自然醒!眼下年輕人,似乎都很嚮往這種日子啊!”

“如果有恆心,兩張一塊麵值的錢也能數到手抽筋啊,只要不停數就能達到這目標了。後面那條更簡單了,方法很多!”王小宇將時間記得很清楚,昨兒晚上就到了一月之期了,加上今天半天時間,收回監錄裝置的工作應該結束了:“老師,一會我要去三哥房裡用電腦!”

杜老爺子飲盡杯中之物:“別給我活埋在這房子裡,其他隨便你怎麼折騰。”

聞言王小宇心中一暖,點點頭並未在口頭作謝。兩人的關係很玄妙,無論是在交心或聊天中,一老一少的言語都亦師亦友。杜老爺子給王小宇的感覺就如曾經的首長,只不過首長是玩粗疏的武將,而老爺子是玩文學的巨匠。吃了個八分飽,王小宇離桌給自己泡了一壺茶水,帶進杜三房間裡上網。

半支菸的工夫不到,王小宇就根據記憶裡的資訊,開啟了某文學網站,並在搜尋欄中輸入‘折翼輕魂’,搜尋作者名相關資訊。以前妹妹被接到基地所屬家屬院後,她就開始在網站上寫些言情小說,每月也能賺到一千來塊的稿酬。從某一方面來說,王小宇之所以在訓練中那麼拼命,其中有一大半原因也是因為這位親妹妹。

按基地福利標準,任何小兵只要能透過選拔成功進入基地正規編制。無論你是一年列兵還是兩年老兵、或是幾級士官,就能被授予陸軍上尉級軍銜,並享有家屬隨軍等一切福利。王小宇在20年不到時間裡,就從一小鎮青年成功銳變進化,成為軍方體系中的頂端級別——將軍。除了自己興趣所在,就是為讓妹妹過上幸福生活。

網站轉變成連線業面後,上面顯現出七部言情小說名字,大多都是些灰姑娘與總裁、富家大少、古代王爺之類的幻想類言情小說。其中有一部簡介上寫著永久斷更的致歉言,日子定格在武戰國陣亡那天。而最新一部小說型別為記實,名為《如果這是夢》,簡介上的言語令王小宇莫名心酸:

命運和時間狼狽為奸,不知人間疾苦埋頭編織著它們那幅令人噁心的旌布。總有一部分無力反抗的人,無奈成為旌布上那些點綴呈現缺憾美紋路。如果這一切都是夢,虔誠乞求一切神靈賜下憐憫讓我甦醒!如果這一切都不是夢,我將在前往永不復生的深淵路上、詛咒一切神靈!無論他是上帝還是佛主亦又或三清!

王小宇點開閱讀本書,第一章標題為‘單翼輕魂的騎士’,正文以一句自問似的文字開頭:“還記得當年那個石頭、剪刀、布的遊戲嗎?既然約好都出石頭,為何最後你出了剪刀,我卻出的布!”——武小優

有關此遊戲的記憶,並不是來自王小宇,它屬於武戰國靈魂中最柔軟溫柔的地方。王小宇帶著回憶,面露微笑繼續往下看。接下來的文章猶如回憶錄,大致意思是說:一個女孩在中國中部一座不起眼的小鎮出生,在她前頭還有位比之大五歲的男孩,與她從同一個地方率先出世,那個男孩如同探險的勇士或女孩的獨屬守護騎士。

童真的年代、天真的氣息,從字裡行間撲面而來,那些日子都是王小宇親身經歷過的快樂。輕快的敘述風格直到一場車禍降臨,碾碎了一個完整的家庭,以及一個女孩子所有對幸福的憧憬。第一章文,最終在一個滿臉疲倦的高大年輕軍人、出現在剛截肢掉左腿的女孩子病床前而宣告結束。

此時,王小宇以滿眼霧水溼意,為女孩子所描述的恐懼過程,為女孩所描述的期盼哥哥,為女孩所描述的痛楚難眠。那個女孩不是別人,是王小宇前世親妹妹啊!王小宇已經沒有勇氣繼續往下看,他知道接下來無論是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