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便算了,何必這麼想人家?你可不要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呀!”
“那你就看著吧!不久即將生一件大事,而且還是驚天大事!”
—————敉平了南宮雅芙,服侍她睡了以後,玄天樂開始坐立不安。他還在為傍晚的不歡而散感到愧疚,總想去向香湘道歉,但又怕被南宮雅芙誤會,到時候就更加解釋不清了。躊躇了一陣後,最終還是被良心擊敗,他動身向香湘所在的山洞走去。
來到洞門前,一道火光射到門外,玄天樂很好奇這麼晚了她還在做些什麼。走到門口,他正打算生問候,卻見聖火照耀下的香湘一下一下的顫抖,時不時的還會生極其細緻的哭聲。玄天樂有些吃驚,莫不是她大半夜的不睡覺,躲在自己的房間裡哭?還是因為傍晚那件事叫她傷心了?
他自幼就好琢磨事兒,看他外表深沉,其實心中卻是裝滿了繁瑣的雜事。他越想越離譜,越離譜就更感內疚,就好似她的哭是由他惹得一般。香湘耳朵靈敏,門外稍有風吹草動,她便十分警覺的回頭來探:“是誰站在門外?”玄天樂心裡一震,不敢再躲,疾忙站出來,拱手道:“香兒姑娘,是在下,玄天樂。”明亮的聖火下,她纖秀的身軀被表現的淋漓盡致,如玉般剔透的身體在夜間顯得更加醉人。“香兒姑娘,在下可能進去?”香湘揹著他低頭擦了擦淚,說道:“你進來吧!”
玄天樂踏進她的房間內,看這四周簡樸平淡,與其他房間無異,他問:“這是你的閨房嗎?”香湘不識字,並不文雅,更不知“閨房”是什麼意思,但聽單字“房”,略懂一些,答道:“這裡的房間都是一樣的,沒有區別!你們不在時,我便任意住宿!”
“哦!”玄天樂看著她的背影,聽著她略有些朦朧的聲音,不由自主的陷入惆悵當中。他不敢問她方才因何而哭,生怕觸動她的心傷,只道:“香兒姑娘,晚上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是我愚蠢,居然做出那種舉態,不僅傷了芙兒的心,也叫姑娘你情面難堪,實在抱歉!玄某在此給你賠不是了!”玄天樂鞠躬哈腰,行了番大禮,暗暗祈求她能寬恕。香湘快步趕來,扶起了他,說道:“這是幹嘛,那件事我早就不記得了,你何必還要牽掛於心!再說本來就不怪你,是我事先沒有講清!該賠禮道歉的是我才對呀!”
霎那間的對視,叫兩人心中油然萌一種奇怪的感覺和念頭。此時香湘分外迷人,潔白俊俏的臉蛋上泛著微紅,在淚水披蓋之下,那一雙透著憂鬱的眼眸,種種美妙,使哪個男人見了不心神顛倒?玄天樂稍為之所動,也不知怎麼,連平日裡時刻不忘的南宮雅芙也被突然丟到了一邊。香湘鬆開了手,靦腆的別過臉去。玄天樂定了定神,心裡暗罵自己無良無德,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真是不該!
“香兒姑娘,你……你剛才在哭什麼?是不是因為之前我跟芙兒惹你不高興了你才一個人躲在這裡偷偷的哭泣?”
“不是!”不待他說完,香湘登時否定。她漸漸沉下了頭,鬱悒道:“是因為我娘!你千萬不要誤會,我真的沒有怪你!在我心裡,你是一個好人!你的娘子,她真的很幸福!”話題越扯越遠,搞的玄天樂有些摸不著頭腦。他苦澀的笑了笑,只要不是因他而傷心,那他就可以放心了。提起她孃的事情,玄天樂也不覺有些惋惜。
“你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
“為什麼?可是她已經有五年沒有回來看我了!我真的很想她!”
“世事難料,就如當初我原本叔父和姐姐都已經死了,可是沒想到姐姐卻生存了下來。即使難免受傷,可能儲存生命就已經是萬幸了!”
“這麼說,孃親她還活著?”
看著香湘充滿希望的眼神,玄天樂笑嘆道:“我也說不準。但猜測往往都是不準確的,因為它毫無依據,就算有依據,也只不過是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