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是太清八子中的地坤子。他直直的盯著玄天樂的雙眼,口氣冷峻的說:“這是我派至上寶典,還請軒轅少俠在無人之處自行修煉。”說著,眼神在眾人之間稍微飄移。朱鈺上前拆開兩人,恭謹笑說:“這本秘籍包含了我派武功之髓,須得深透習究方能學會,況且這裡也不是練功之地。”南宮雅芙不知何時從玄天樂的身後走出,伸出手來:“公子,我替你保管吧!”緩了一會兒,她的氣色漸有迴轉,比起之前要好得多。玄天樂微微點頭,正將交給她手時,那喻平山再次阻撓,兩人冷目相對,雖然不曾相識,但卻有種說不出的怨怒。南宮雅芙行了個禮,溫柔的說道:“各位道長敬請放心,我是公子的妻子,定會替他妥善保管這兩件寶物的!”
朱鈺扯開了喻平山的手,對著他輕聲斥責:“師弟!你難道忘記師傅的話了麼?”原來喻平山一直都反對將秘籍交給外人來修煉的作法,因是清幽道長下達的命令,眾弟子不得不從,但他心中一直忿忿不平,不過他的初衷的確是為太清派著想,只是他從未設想過反方向的後果。
聽了師兄的話,他這才緩緩鬆開手,不過眼神之中兀自充斥著一股怒火。朱鈺笑著道了聲歉:“真是對不住,我師弟從來都是一副牛脾氣,還望少俠不要計較!”南宮雅芙看出了他面上的不悅,急忙圓場:“我家夫君一向寬宏大度,況且大家都是正道人士,既為朋友,又怎會斤斤計較,你說是不是,公子?”看著雅芙那雙有神的大眼睛,玄天樂怒氣漸消,說道:“是,芙兒說的對,來者是客麼!我怎麼會計較呢!不過說來,剛才真的多虧各位道長出手相救,否則我和我兄弟恐怕就要殺身成仁了!”
朱鈺笑說:“哪裡,哪裡!我們也不過是正巧遇見罷了!我等奉師傅之命,驅足尋找少俠的下落,本以為會找很久時間,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少俠,實是巧合之極。”其餘弟子揚聲大笑,以表心中大快。笑罷,朱鈺又問:“不知少俠怎會出現在這裡?那些凡間士兵又是怎麼回事?”
玄天樂看了看筱曉父女二人,輕嘆一息:“唉,這事兒說來話長吶!不提也罷!”
“哦,既然這樣,那就算了!我等完成了師傅派遣的任務,如今將秘典交給了軒轅少俠,我們也該回去覆命了!軒轅少俠,我派會不時關注少俠的動向,如有困難我派必定盡力相助!各位,我們就此別過!”太清八子拱一拱手,轉身待去。
“且慢!”一聲傳出,幽深冷淡,使人徹骨涼。轉頭望去,是個頭戴斗笠,面目遮掩不清的人。他環抱雙臂,背上掛著一支寶劍,樣子煞是怪異。朱鈺問道:“這位少俠,難道還有什麼事麼?”
長孫奇天稍微抬起了頭,淡紫的嘴唇上下啟動:“你們的師傅清幽,他還好麼?”這樣的口氣好似是在詢問一位老朋友的狀況,與之前的態度比起來,大相徑庭。眾弟子目光相聚,心中揣疑不定。少頃,朱鈺笑道:“承蒙關注,師傅他身體無恙,氣色甚佳。只是……您與師傅的關係?”
他一向憎惡別人冒昧的詢問他不想回答的問題,不過這次他並沒有做出過分的舉動,反而出滄桑的笑聲,看著他徜徉的步伐,眾人更加詫異。“要說我與你師傅的關係……”話說當半,他側過頭來,現所有人都向他射來疑惑的目光,頓時變得嚴謹起來:“你們沒有必要知道的太多,不過你們一定要提醒你師傅,叫他千萬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說到約定,這讓眾人更加懷疑起他的身份。朱鈺眼珠一轉,笑著答應,轉身告辭。長孫奇天瞬間進攻,出其不意的握住了朱鈺的手臂,一股難以阻擋的力量刺入他的體內,使他渾身顫動起來。眾**愕,不知他到底想要幹什麼。太清七子起反攻,卻不等拔劍就已被長孫奇天控制住了,他一人制住八人,功力之深無法揣測。
雖然那喻平山與玄天樂性情不合,可是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