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個之下。廟堂內外都十分的乾淨,彷彿常有人來此打掃。雅芙暗想:或是行走過往的路人在此避雨歇息,臨時打掃的罷。不過總感覺此處有些怪異,但卻道不出究竟哪裡不對。
閃電接連不斷的在天空上閃爍,強光時而照耀在堂內。雅芙順著光亮若明若恍的看見了牆上面的塗鴉。雅芙心中有些好奇,暗道:莫非路人偶起雅興,在牆上作畫?
她緩緩起身,披著玄天樂的薄衫,走近跟前。走到跟前,她這才現,那牆上畫的根本不是普普通通的塗鴉,而是些太極,八卦之類的東西。整座一面牆,上面幾乎佈滿了這些圖案,餘下的還有一些不知是哪方語言的字元。
她好奇的用手摸去,誰知,剛剛觸及,只聽堂中出除飛燕和她第三人的聲音:“你這不知死活的妖魔!竟敢踏入我的境內,看我不滅了你的靈魄!”
雅芙大吃一驚,側頭一望,只見一個偉岸的身影從空中掠了下來。電光一閃,耀在那人身上,是個身高約九尺,面容猙獰的人。他手裡拿著個高他兩頭的大傢伙,那物高細,看似像是木杖之類。
如此已嚇得雅芙臉色鐵青。她急忙說道:“這位大哥,我只不過是個平凡的女子!怎麼會是妖魔!您一定是搞錯了!”
那大漢答也不答,直接衝她揮去一掌。電光一閃,那一幕十分清晰的呈現在她的眼前。她不由的閉緊雙目,失聲一叫。一道法光從她頭側劃過,隨即只聽她身後嘶的一聲。緊接著,又是那大漢的罵聲:“如此不堪一擊,哼!自不量力!唉,姑娘,你沒事吧?”
雅芙聽著,心裡訝然:難道他指的妖魔不是自己?那除了自己、飛燕還有這個大漢,怎還會第四人?
她微微睜開雙眼,卻見四周平靜如常。她向前面望去,只見那身高九尺的大漢就站在自己面前。那大漢開口出粗重的笑音:“哈哈!姑娘剛才定是以為貧道說的妖魔就是你吧?”那大漢轉頭走向堂內,邊走邊笑個不絕:“姑娘誤會了!我指的妖魔是跟在姑娘身後的魔靈,而並非姑娘!”
雅芙一凜,心道:難道這一路還有人跟隨?
大漢走到正中央的青石碑跟前,坐在了上面,隨手兩指一彈,燃亮了堂內的蠟燭。頃刻間,光火四溢,將小廟和那大漢的模樣清楚地呈現了眼前。原來那大漢是個光頭和尚,只是令人奇怪的是,他所著的衣服一半袈裟一半卻是道袍。而剛剛他手裡握著的所謂的木杖實是一根金禪杖。那禪杖渾身上下金色遍體,在光芒照耀下熠熠生輝,雅芙驚奇:這一根法杖便可抵千兩金銀,這和尚究竟是什麼來頭?怎會如此富綽!
大和尚臉上乾淨得很,沒有一點鬍鬚。若是他不出家為僧,或許還是個清秀俊朗的男人。
雅芙壯了壯膽子,想他既然對待自己這般和尚,定然不會傷害自己。她問:“敢問大師法號為何?小女子該如何稱呼大師?”
大和尚倚著青石碑,神態怡然的答道:“在江湖上混的久了,便被別人定名為無念和尚。”說這話,他從身旁拿出一個酒葫蘆,拔下葫蘆嘴,大口地飲了許多酒。見此,雅芙更加奇怪:飲酒本就是佛門大忌,怎麼他卻絲毫不把佛門規矩放在眼裡?
雅芙自述:“小女子名叫南宮雅芙,大師叫我雅芙就好。”
一聽南宮這姓,無念和尚臉上頓時一僵。他立時坐起,雙目上下打量著她的身段,問道:“姑娘氣質高雅,難道真是南宮閣的後輩?”
雅芙微一襝衽,道:“小女子正是南宮閣閣主南宮碧柔的女兒。怎麼?大師認得家母?”
無念和尚鬆懈了僵容,粗咧咧的笑道:“那是當然,南宮閣在武林中聞名遐邇。我雖名位低微,可也早有耳聞吶。只是聽說那南宮閣主天生麗質,傾國傾城,今日見得她的女兒,實是令貧道大開眼界了!”
雅芙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