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大概不知道,我已經給楚南淵寄出過十幾份離婚協議了,可惜他一次都沒有簽字,要不然白小姐幫我問問他到底為什麼?”
看到白悅苼成功變臉後,絃歌才拖著顧棉離開了這裡。
走了一段距離,顧棉停下腳步,清冷的面容上難得出現幾絲不一樣的情緒,“真想刪她幾巴掌!”
“踐人,倒是激發我調查她前夫死因的*,說不了就是她做的。”顧棉補充,目光獵獵。
絃歌拉了下她的胳膊,“算了,別髒了自己的手,他們的事情我不想再理會,等到股東大會,我……”說到這裡絃歌突然頓住,剩下的話沒有說下去,倒是顧棉問了一句,“你想說什麼?能幫你的我都會去做。”
“謝謝你,顧棉,你在我身邊就好,這件事情就快結束了。”絃歌的表情平靜,這個股東大會她也期待著,她也已經收到了邀請函。
“都怪楚南淵那個混蛋……”顧棉氣得不輕,脫口而出,瞳孔中是一片寒冷。
絃歌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顧棉悄悄嘆了口氣,她知道絃歌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
夜幕降臨,暗沉的夜色籠罩著東城大地,一處低調的別墅內,男人放著老式的舊唱片,古典的樂曲隨著唱片的轉動悠揚的響起,片刻就已經傳遞到別墅每一個存在的角落,渲染起了一種很獨特迷人的氣氛。
男人閉目養神,仰躺在偌大的真皮沙發上,修長結實的腿高高的翹起在精貴的茶几上,畫面唯美和諧。
但是,沒有一會兒,“砰”的一聲兒巨響,客廳的大門被人推開,來人顯然氣勢洶洶,若不然動靜不會這麼大,自然也破壞了此刻的安寧。
“混蛋,我身上發生的事情都是你指使的,對不對?”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白悅苼,她氣得肩膀直髮抖,臉色也異常的難看。
“林明浩的死跟我無關,你憑什麼對我做這麼可惡的事情?我們已經說好了再不見面,你想做什麼?”有史以來,每當白悅苼面對男人的時候,總有一種無力感,好像她的氣勢在他面前一點兒都發不出來,反而有點兒滑稽的可笑。
儘管她這次做好了質問的準備,可男人一個輕飄飄的眼神拋過來,還是令她感到了毛骨悚然。
“說話,你怎麼不說話?”白悅苼再開口,聲音中明顯帶著抖意,“林明浩是誰殺的,是不是你的人?”
“你憑什麼栽贓到我的頭上?要不是南淵替我作證,我肯定要坐牢,你不是人,就是魔鬼!”
白悅苼罵的有些累,可男人還是不開口,只是看向她的目光越來越冷,半天才說了一句,“我說是你殺的,就是你殺的!有的時候這就是命運!”
“你……”白悅苼說著,腳步向後靠了一步,她的臉色已經變得一片慘白,雪白的貝齒死死的咬住下唇,瞳孔中是難以置信。
其實,當時發生什麼她根本就不知道,有人約她見面,她到了地方,不知道聞到什麼就暈了,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林明浩倒在血泊中,周圍全是大片大片的血跡,還沾染到她的身上,她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她也懷疑跟自己有關,可是她絕不承認,因為她根本就不記得!
“你說謊!不是我!”白悅苼拼命的嘶吼了一聲兒,“是你,肯定是你!”
“證據呢?你若想引到我的身上也不無不可……”這個時候,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起身,腳步是向白悅苼的方向,“關鍵你要有證據?”
距離有白悅苼一步的時候,他突然伸出了看似堅硬的手臂,修長的手指不客氣的捏住了她的下巴,惡狠狠的吐出了幾個字,“蠢貨!你現在反而因禍得福了,你自己還不清楚嗎?”
“你把我牽扯到一宗殺人案中,卻反而說我蠢,混蛋,認識你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