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你最好不要,這次可是沒有裁判的長老把你救下,雖然不會殺了你,但把你揍個半死恐怕我是很樂意的。”冷冰冰的看著眼前的魏琅戚,聶楓就扯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聶楓!你真以為你那次是贏了我?信不信我今天就在這裡殺了你?”被聶楓三翻四次的嘲諷與羞辱,魏琅戚頓時就不管後果,從納戒中把自己的佩劍拿了出來。
‘鏘!!’
長劍出鞘,那如同龍吟一般清脆的聲響就回蕩在整個莊園之上,幾隻飛過的小鳥,更是直接被這尖銳的音波震的掉了下來。
“墨承劍嗎?果然是深受寵愛的少宗主,家底果然不一樣。”墨承劍,這把天劍宗的地階下位神兵,雖然聶楓沒有親眼看見過,但那如墨一般漆黑的劍身,與出鞘後那悠長而震撼的長鳴之聲,都清楚的告訴著聶楓魏琅戚手中寶劍的身份。
“現在才想求饒的話,晚了!”看見聶楓知道自己手中的墨承劍,魏琅戚就冷笑著對聶楓說到,同時手中的墨承劍緩緩的朝著聶楓指來。
“你真是太好笑了。”同樣還以一聲冷笑,聶楓就繼續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求饒了,請你不要自信心太膨脹了,你手中的墨承劍,在我言重比石頭好不了多少。”這都不是聶楓在說話,有了閻皇破軍的聶楓怎麼可能還看上墨承劍?墨承劍怎麼牛,還沒有牛到有閻皇這樣的劍靈吧?
“好好好!我就看看,你手上的真功夫,是不是有你那臭嘴巴說話的功夫厲害!”握著墨承劍的手微微顫抖著,魏琅戚卻是能夠壓制住心中的憤怒,一臉淡然的樣子了,一旦握上了劍,天劍宗弟子的情緒就會瞬間的穩定很多的。
“看來少宗主果然是貴人多事忙,完全忘記了之前的遭遇了,不過也沒有所謂,既然少宗主想重溫,那我聶楓捨命陪君子好了,但願你對的住我的捨命。”淡淡一笑後,聶楓也把背上的閻皇破軍解了下來。
“住手!!!!”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準備交手的時候,一聲怒喝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氣氛,魏天賢整個人就如同是流星一般飛速的站在了兩人之間,並且用冰冷的駭人的目光掃了兩人一眼後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爹!您不要阻孩兒,這個傢伙剛才居然夠膽侮辱孩兒,孩兒一定要當場斬殺了他!爹你站一邊看就可以了,孩兒自然……”
‘啪!!’
還沒有等魏琅戚說完,魏琅戚就猛的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扇在了左邊臉上,把魏琅戚整個人扇的凌空轉了幾圈後才摔到在地上,而魏琅戚手中的墨承劍,也被魏琅戚丟在了地上。
“爹~~您~~您做什麼~~”捂著正流淌著鮮血的嘴角,魏琅戚就一臉憤怒的看著魏天賢。
“住口!大敵當前,大事未了,你卻在這裡弄這些無聊的把戲!因為個人的恩怨而挑動同門廝殺,而且還是在這緊要的關頭了,你還有道理了你?”一雙眼睛帶者如同利劍一般的神鋒刺在了魏琅戚身上,魏天賢就繼續說道:“看來墨承劍給你還真的太早了,你根本就不配用墨承劍!墨承劍今天我就收回去,甚至時候再賜,就看你自己吧!”
說完,魏天賢就朝著墨承劍一招手,那墨承劍就如同被強磁鐵吸引一般,瞬間的就射向了魏天賢的手中。
“爹!爹!我錯了,孩兒知道錯了,請不要收回墨承劍!爹!”聽到魏天賢要收回墨承劍,魏琅戚頓時就驚恐的說到。
“墨承劍,本宗是不會傳給一些如此無視大局,只為自私自利而活的人手中的,墨承劍收回已經決定了,你自己好好的反省一下吧,再有下次的話,直接封你氣海!逐下山去挑水斬柴!”說完後,魏天賢就奪過了墨承劍的劍鞘,帶著墨承劍化為了一道流光離開。
見魏琅戚呆呆的坐在地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