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終於也垂下頭,慢慢的走到我身邊,牽著我的手。
我對著她笑了一下,但也沒有餘地去誇獎她的聽話懂事,只捏了一下她小小的手,便帶著她往外走。腳踝的傷似乎我之前預計的要嚴重得多,每走一步像有一把鈍刀在割我的踝骨,我甚至懷疑自己這一路都留下了鮮血,但身後的人卻一句話都不說,只是沉默著。
而我,也沉默著,忍耐著那鑽心的痛,一步一步的走到門口。
但在我剛剛走到門口,正要邁出去的時候,身後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急促的朝著我們走來,我的心裡驀地一沉,眼閃過了一絲驚恐,回頭看著他。
裴元灝已經走到了我們的身後,近在咫尺的距離,他眼那冰冷卻迫切神情毫不掩飾,也一覽無遺。
他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