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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回來跟朱淇淇一說,朱淇淇也火了,“豈有此理,這幫吃屎的官差,居然敢不給老孃辦事,看我不拆了他的衙門。”

“”對於朱淇淇的措辭,繡兒滿臉黑線。

朱淇淇火急火燎的帶著繡兒,踢開了衙門的大門,“將你們縣老爺給我叫出來”朱家平時貢獻的養官錢不少,現在有了點雞毛蒜皮的事,他們便如此怠慢。

師爺笑容滿面的出來應付,“知縣大人一早下鄉體察民情去了,不知朱小姐何事光臨敝衙”朱淇淇是個刁蠻任性之人,一來準沒好事。

“放你狗臭屁,繡兒來的時候他還在,怎麼這會就體察民情去了”當官的,古代現代都一個樣,吃喝拉撒全是百姓的血錢汗,辦的卻是狗屁事。

“小姐,注意身份。”朱淇淇的髒話一出,繡兒的臉都綠了。好歹她堂堂大家閨秀,咋老出口成髒

師爺被朱淇淇的髒話一嗆,實在有些下不來臺,面紅耳赤的他擦了擦額前冷汗,“實不瞞朱小姐,縣令大人確實下鄉了,剛才走的,恐怕一時半會回不來。”

“是嘛。”朱淇淇冷笑,“那我今天就在這不走了,他什麼時候辦事,我什麼時候走”

“這”朱家是首富,面子肯定是要給的,朱淇淇得罪不得,師爺問道:“不知朱小姐有何事”

“剛才我家丫環狀告眉山老道養屍為患,你們為何不受理”朱淇淇質問道:“我現在多告一條,眉山老道利用殭屍勒索恐嚇朱家錢財,並綁架我哥掛在鎮門受辱。”

“朱小姐,衙門受理案件有規定手續。”師爺耐著性子解釋道:“首先得有狀紙,其二得有真憑實據,我們才能受理。”

“費話”朱淇淇不耐煩道:“她大字不識一個,怎麼寫狀紙如果事事都講真憑實據,百姓養著你們官差幹什麼百姓出錢養你們就是為了查案的,如果有真憑實據,還要你們幹什麼”

朱淇淇的話,句句刺耳,師爺的臉面有些拉不下來,“朱小姐,請你不要無理取鬧。”

“誰無理取鬧。”朱淇淇質問道:“你們當官的伸手向我朱家要錢要糧的時候,怎麼不叫無理取鬧。現在要你們為百姓乾點屁大的事,都要求爺爺告”

師爺的臉,氣得青紅皂白,生怒的一揮袖子,向旁邊的官差低聲道:“去請老爺出來。”

官差領命,匆匆進入內堂。

縣令劉常松一直躲在公堂後面,對於朱淇淇這個刁民,若非看在朱家面子上,他早想收拾她了。她句句帶髒,公然藐視官威,讓人臉面全無,這以後讓他如何在朱家鎮混

“舅舅,當日就是朱淇淇跟她的丫環,將我打街暴打了一頓。加了上次退婚之事,她已多次羞辱我,還請舅舅為我主持公道。”劉縣令的身邊,站著鼻青臉腫的朱十三,“您看這些傷,都是她打的,外甥的命差點都葬送在這個惡女人手上。”

動情之處,朱十三潸然淚下,“撲通”一下跪在劉縣令面前,“舅舅向來疼愛外甥,將外甥當親生兒子看待,外甥也視舅舅如同親生父母。,今天無論如何您也得為外甥討條活路啊。”

“這個惡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竟敢騎在他的脖子上拉屎,今天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還真還無法無天了。

原來,繡兒狀告不成,前腳剛走,朱十三後腳便踏進了衙門,一把鼻涕一把眼睛跟親孃舅訴起苦來。在他的描述之下,朱淇淇儼然成了一個心腸歹毒、無惡不作,古今中外絕無僅有的壞女人。朱十三滿身是傷,被揍的是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這哪是打朱十三,這是打他劉常松劉知縣的臉啊。

誰知朱十三正講到動情之處,朱淇淇帶著人闖衙門來了。朱十三尚未傾訴完朱淇淇的惡行,於是拉著劉常松躲在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