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隨即要離開。
“等等,你說你不記得我?你不是答應我會回到我身邊,怎麼可能忘了我?”情況演變至此,衛赫勳仍然難以接受。
“我不知道,問你自己吧!”沈東璇忍不住傷心地大喊,轉身跑開。
她臨走前那一抹哀怨的眼神震懾了衛赫勳。她記得他,他知道她記得他,如果她恢復記憶而忘了他,怎麼會有怨,怎麼會露出那種令他心痛的眼神。
“走吧,以後你不要再來了。”一旁看戲的沈大海對眼下的情況很滿意,豪氣地拿出支票簿。“不過你救過我女兒,也算對她有恩,怎樣,你要多少?開個價錢來。”他習慣以金錢處理一切,一時間忘了眼前的人身價並下亞於他。
“沈伯伯,我和她之間一定是有誤會,我會再來找她,直到她想起我為止。”衛赫勳的態度十分堅決。
“你這臭小子,我女兒都說下記得你了,你別來這套!”沈大海不以為然。
裝什麼深情?哼,沒有用。
哪像他,東奎和東璇的媽都死了十多年了,他依然“守身如玉”。
不過也是啦,現代社會要找到像他這種好男人已經不多了,他堅持幫女兒挑選物件也是對的,至少伍明豪不敢在他眼皮底下作怪,不像他,什麼大企業家,根本就是個花花公子。
“我一定會再來的。”他有把握,用自己的誠心,一定可以再度打動她的芳心,化解彼此的誤會。
就這樣,衛赫勳幾乎天天到沈家報到,第一天,他送來那座凱蒂貓小鋼琴,第二天,他把那套她買給他的工人裝送來。
第三天,他將兩人的情侶裝送來。
第四天……
第十天,他送來當初他受傷時留下來作紀念的石膏,上頭有一隻沈東璇畫的微笑小魚。
只是沈東璇鐵了心,怎麼也不肯見他,不給他機會,他天天抱著希望又天天落空,整個人更像遊魂,失魂落魄。
“回去吧,這樣是沒用的。”沈東奎高大的身影斜倚在牆邊,手放口袋,搖搖頭。“我妹不會再受騙了。”
原本他想要教訓一下這不知死活的傢伙,但是這傢伙的表現又“太反常”,反常得他下不了手,真是見鬼了,誰來告訴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情形?
衛赫勳一頭霧水。“我沒有騙她。”
“明人面前下說暗話。”沈東奎冷嗤了聲。“長得人模人樣,骨子裡卻不老實,你想騙誰?我們不是白痴。”
“我真的沒有騙你們。”衛赫勳不懂他在說什麼。“其中一定是有誤會。沈東奎,你幫我個忙,再讓我見一次小魚,我會跟她把事情解釋清楚。”
“不用費心了,我妹不會見你。”
小魚?什麼鬼名字,難聽死了。
如果是以前,沈東奎一定會跑去沈東璇面前恥笑她一番,但現在還是少惹她為妙。失戀的女人太可怕了,跟個瘋子沒兩樣。
“我一定要見她。”衛赫勳不惜放下身段求他。“拜託你。”
“我為什麼要幫你?幫你對我有什麼好處?”
衛赫勳靈光一閃,丟出一個誘人的餌。“你不是一直很想再跟丁耀人一決勝負?我可以幫你。”
“聽到眼中釘的名字,沈東奎果然有了反應。
他從小到大就輸過那麼一次,還輸得很冤枉,早就想報仇了。
“你知道丁耀人那死傢伙在哪裡?”這些年他—直找不到丁耀人,害他有氣無處發。
“知道。”
“沒問題,只要你能找到丁耀人那個俗辣來跟我比一場,我就幫你。”沈東奎立刻答應。“這個星期六晚上,‘Rain’Pub,下見下散。”
“好,不見下散。”衛赫勳賭了。
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