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自願留下來守護這些義軍首領的衣冠冢的。”
秋水不染塵見葉詞既然猜對了自己的任務,也沒有再隱瞞直接將剛才的對話簡單地告訴了葉詞:“他說,義軍的九位首領們在和納迦的戰爭中全部失蹤了,這些衣冠冢裡的衣服都是他們的部下送來這裡的。因為榮光大教堂是距離神最近的地方,希望他們能在這裡得到安息。”秋水不染塵說到了這裡聳了聳肩膀,攤開了雙手嘆息:“不過現在看來,神依舊離開了榮光大教堂,都破成這樣了,還離神最近的地方……有信仰的人就是好騙啊。”
葉詞看了看秋水不染塵沒有說話,她不想關於信仰的問題和人討論些什麼。倒是一直沉默的流年忽然開口道:“有信仰的人並不是好騙,有信仰的人更願意相信這個世界是美好的,或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存在也說不定,因為總會有一些人無法解釋的事情發生,我們往往稱這種事情叫做神蹟。”
葉詞轉過頭看著流年,嘴唇微微地張開了,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神蹟是嗎?
那麼她的重生是什麼?也是神揮動著他的右手做出的一次神蹟嗎?這種根本無法用人類認知解釋的事情,除了神之外,大概真的沒有別的解釋了吧。忽然她笑了起來,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寧,神蹟是嗎?她的這次人生其實是神蹟是嗎?
“你們在找什麼?”秋水不染塵看見葉詞和流年在聽完他的話之後,立刻在九座墓碑前流連往返,不禁有些奇怪。
“你都能找別人的祖先拜一下,我們精靈就不能找自己的祖先拜一下?”流年四兩撥千斤地將秋水不染塵的問題給打了回去。
秋水不染塵立刻哼了哼鼻子:“我這是正事,可不是隨便拜拜,哪有你們那麼無聊。”他自從被流年圍追堵截活活給折磨死之後就對流年有很大的意見,但是又不敢針尖對麥芒,多多少少有一種小傲嬌在裡面。按照葉詞的理解,秋水不染塵對於流年的感情,大概跟豬對於屠夫的感情差不多,憎恨,但是卻無力抵抗,還真是有夠悲催的。
法師對於獵人,就是這麼悲劇啊。
很快,流年和葉詞就在九座衣冠冢中找到了精靈王多爾的衣冠冢,撥開了墓碑前的灰塵,立刻就看見了一個孔洞。
“這是什麼孔洞?”葉詞看著那孔洞有些納悶,這可比箭支大多了,就算五支箭合起來也沒有那個孔洞大啊。
“我估計是弓柄。”流年想了想:“剛才二貨手裡拿的那個法杖你也看到了,跟新人法杖沒有任何區別,我想那法杖一定是很特殊的一把鑰匙。”說著他又走到旁邊的一座衣冠冢邊上,撥開了墓碑前的灰塵,那裡的是一條裂痕。“這個是野蠻人的衣冠冢,這個痕跡應該是一把斧子的刃。”
“看來,秋水不染塵的任務和我們的任務是有異曲同工之妙的,不過,他的任務應該做在我們前面了。”葉詞直起來身體,拍了拍手:“走吧,等到任務做到這一步了再到這裡來吧。”
“嗯。”流年點點頭,轉頭看到了遠處正拿著一張發黃的紙研究的秋水不染塵,扯了扯嘴角不無感嘆地說:“有時候,你不能不承認,老天愛二貨啊。”
葉詞微微一愣,立刻了解到了流年在說什麼,她猛得笑出了聲音,那燦爛的笑容好像是春日裡最燦爛的陽光,晃花了流年的眼睛,一時間他竟然忘記了接下去要說什麼,只是怔怔地看著那張柔和下來的冷漠容顏,竟然如此的驚為天人。
“說什麼呢?那麼好笑?”秋水不染塵聽到葉詞的笑聲,抬起頭來,將手裡的任務物品收了起來,好奇地望著葉詞和流年。流年也因為他的話收斂了心神,翹了翹嘴角道:“沒什麼,討論老天和二貨的關係。”
“恩?”秋水不染塵徹底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一臉的莫名其妙。
葉詞連忙掩住了笑,對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