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做,你才算做得好?”
我起身,“我去找曉瑜談談吧。”
“啪!”手腕被抓住了,是一隻冰冷的手,彷彿是千古不化的寒冰。
我順著那隻手望了過去,金鐘擰眉看著我,“事已至此,你去有什麼用?其實說到底,就算當時金東賢沒有出席法庭,依照金東賢的為人,孩子是他的,他會善罷甘休嗎?到時候未必會比現在好!”
“是啊,所有人都能想明白的道理,可曉瑜想不明白啊!她現在跟她媽的想法出奇的一致,他們都覺得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