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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楚大鵬恐洪析暴躁的性子誤了事,當下說道:“洪大哥,我和你說。事情是這樣的,海砂幫的兩位香主昨晚受了傷回來,看他們受傷的情形,想必是公子懲戒他們的,洪幫主不知他們因何得罪公子,是以一來向公子賠罪,二來還得請公子開恩,救一救他們的性命。”

韓佩瑛好生詫異,說道:“洪幫主,你們弄錯人了。”此言一出,楚大鵬與洪圻都是為之愕然。洪析心想:“她一定要抵賴到底,恐怕也只有動武了。”當下訥訥說道:“他們的眼力雖然不夠,大約還不至於弄錯了人。”

韓佩瑛道:“洪幫主,你可曾看見那個傷人的兇手?”

洪圻道:“沒有。”

韓佩瑛道:“貴幫那位香主受傷之時,有沒有旁人?”

洪圻道:“他們是在河邊巡視之際,突然遭人暗算的,待我們發現的時候,這兩人己是昏迷不省人事,直到如今也尚未醒來。”

韓佩瑛道:“然則你們何以就認定是我所傷?”

洪圻道:“這兩人受傷之後,汗出不止。流出的汗珠都是滲有血水的紅汗!天下除了令尊之外,還有何人會使這種七煞掌的功夫?”言下之意,當然是指韓佩瑛用家傳的這種功夫傷了他們的人了。

韓佩瑛冷冷說道:“這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七煞掌’這個名稱!”

洪圻怒形於色,正要發作,只聽得一片錯雜的腳步聲,又上來了兒個人。有的叫道:“賴香主,不好了,咱們的巡河二頭領受人暗算,血汗流個不停!”有的叫道:“謝大哥,咱們青龍幫的內三堂香主都受了暗算,命在垂危!”一個個的搶著報告,所說的受傷之後的症狀,都是和洪忻剛才所說的相同!

這麼一來,不但洪圻怒形於色,在那桌子喝茶的賴輝等人,也都走了過來,群情洶湧的把韓佩瑛圍住。

小廝冷笑道:“你們想怎麼樣,要打架麼?”

賴輝怒道:“不關你的事,閉上你的鳥嘴!”

洪圻道:“官公子,人命關天,你可不能推得一乾二淨!如今我們只是要討你一句回話,你肯不肯解救我們受傷的弟兄?肯的話,我們自認晦氣,吃了虧也就算了,否則可休怪我們不顧令尊的面子,我們可要得罪你了!”

小廝笑道:“看來這一場打架是不可免了!”賴輝喝道:“不錯,你要助拳也行,我們早已把你算在內了。”

小廝搖了搖頭,慢條斯理地喝了一杯酒,說道:“我喝酒喝得好好的,我為什麼想要打架?依我說,你們這一場架不打也罷!”

賴輝怒道:“你以為我怕你不成!”

楚大鵬比較穩重,向賴輝拋了一個眼色,說道:“大家先別動氣。我們也不想打架,小兄弟,你既然這樣說,你就勸勸貴友吧,”

小廝道:“他根本就不會醫治七煞掌。再說,你們委實是瞎胡鬧,你們那些人受的也根本就不是七煞掌的傷!”

此言一出,群豪都是大吃一驚。洪圻喝道:“你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

小廝冷冷說道:“我是在這城市撿煤球的小廝,怎麼樣?”楚大鵬哼了一聲道:“你既然是個撿煤的小廝,你又焉能知道這不是七煞掌之傷?”

小廝冷笑道:“你別門縫裡看人,把人看小了。撿煤球的小廝的見識,難道就一定比不上你們麼?七煞掌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物,值得這樣大驚小怪!”

楚大鵬暗暗吃驚,心裡想道:“難道我們認錯了人。這個小廝才是宮島主的女兒?”仔細一瞧,這個小廝果然似有幾分女孩幾家的體態。

洪圻性情最為暴躁,喝道:“好,你說得這樣稀鬆平常,想必你是會使七煞掌的了,我倒要煩教領教!”

小廝道:“我會什麼武功,無須說給你聽。你要打架,我奉陪就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