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好奇;看到現在這個樣子;誰都知道趙進不是酗酒;應該有別的目的。
趙進長吐一口氣;看向王兆靖這邊說道:“兆靖;你家是徐州大家;又從京城回來;家裡一定有好酒;你要是方便;每樣給我拿一盅出來就行。”
聽到這話;王兆靖笑著說道:“拿出來味道就沒了;趙兄想喝;去我家就是;我家藏酒不多;趙兄都可以喝。”
趙進點點頭;又轉向陳晃和孫大雷說道:“你們兩家裡應該也有好酒;我想嘗一點。”
那兩個人下意識的點頭;陳晃隨即好奇的問道:“趙進;你喝這麼多種類做什麼?”
他這句話是問出大家的疑問;趙進笑著搖搖頭回答說道:“等有了結果;我和你們講;現在說也無用。”
雖然沒醉;酒勁還是上來了;說完這句;趙進揚揚手說道:“什麼白酒都行;只要別重複;都幫忙給我找來;想要花錢儘管和櫃上支取。”
看著一向自控的趙進這個表現;眾人都有些糊塗;不過也能看出趙進說得很認真;大家都點頭答應了。
也到了各自回家的時候;陳宏臨走前特意叮囑吉香和石滿強;一定要把放置金銀的屋子看好;千萬別被人鑽了空子;留守的三人都鄭重的答應;那裡放著幾千兩銀子;誰也不敢大意。
趙進沒走出多遠;不知道踢到什麼;身體失去平衡;差點摔倒在地上;還是王兆靖手快;丟掉書箱一把抓住了他。
“沒喝多少;怎麼控制不住身體了。”趙進自嘲的說道。
王兆靖沉吟了下;看了眼邊上的陳晃然後說道:“趙兄;飲酒不節制太過傷身;趙兄心有大志;千萬別在這等小事上吃虧。”
邊上的陳晃也點頭附和說道:“我爺爺說過;練武的人不能沾酒;喝多了手腳都不聽使喚;整個人都要廢掉。”
“做大事要花大錢;我們現在招募這麼多人;吃穿裝備都是流水一樣花錢;更不要說將來的打算;可我們手裡這些銀子;眼下是夠;局面大起來就不夠;這點地皮錢夠於什麼的。”趙進答非所問;在那裡說了兩句。
正說著;迎面冷風吹來;讓趙進打了個寒戰;搖搖頭笑著不說話了。
陳晃和王兆靖都在琢磨趙進的話;一路上三人都在琢磨剛才那番話。
送到陳晃家門前的時候;趙進突然笑著說道:“身為兄弟;你們信我嗎?
王兆靖和陳晃沒怎麼遲疑;都點了點頭;趙進也點頭說道:“既然相信;那就聽我的吧;我不會自己糟踐自己”
兄弟們相信;父母卻不信;趙進帶著一身酒氣回到家中;何翠花臉色先冷了下來;直接開口罵道:“在外面胡作非為還不算;還學別人喝酒了;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母親訓丨斥歸訓丨斥;還把晚飯端了上來;趙進沒有頂嘴;只是悶頭坐在那裡不動。
等趙振堂回來後;何翠花迎上去說了幾句;趙振堂頓時陰著臉走進屋中;重重的一拍桌子;還沒等父親發作;趙進抬頭先說道:“爹;你知道不知道會喝酒的人。”
這問題一說;把趙振堂所有的話都堵了回去;趙振堂惡狠狠瞪著趙進喝道:“你還嫌自己不會喝嗎?還想找個會喝的學學;兔崽子;這才幾天的工夫;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是不是?”
“爹;我今天喝了二十多種酒;每樣只喝了一點;我不是要喝醉;也不是喜歡喝;我真的有事要做。”
聽到喝了二十多種酒;趙振堂和何翠花的神色都變了;何翠花急忙湊過來說道:“小進;你可別這麼胡來;身子都糟踐壞了;快摳嗓子吐出來。”
“娘;我沒事;我每樣就抿了一小口。”趙進解釋一句;何翠花左看右看;連忙起身說道:“我給做碗酸湯解酒去。”
趙振堂沉著臉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