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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怕,又無可厚非的婚前性體驗。要不結了婚,一輩子也不會有那種奇妙的感受了。

“那是一種什麼感受?到時候婉茹會是什麼反應?要好好呵護,不能做欺負女人的事情,何況還是自己的未婚妻呢。”舒朗躺在床上,想象得是血脈膨脹。

“舒朗,有人找。”傍晚時分,宿舍外面不知道誰在喊。

………【第二十五回 一季悲秋(2)】………

找我?新鮮!不會是婉茹吧,當然不會了,她來事先也得來封信!舒朗懶散的從床上爬起來,向窗外看一眼,一個同班的同學,一隻手做成喇叭狀對著窗子咋呼,看到舒朗,另一隻手朝外面點點劃劃的,“你的老鄉來了,在校門口等著呢。”

誰呀?舒朗披上一件厚一點的夾克衫,一邊嘀咕,一邊來到校門口。一個白胖的人迎上來,笑容可掬的與舒朗握手。

舒朗有些漠然的伸手。

舒朗有一個無法克服的缺點,與生俱來的缺點:對人的記憶力相當差。每一次遇到新朋友,他都試圖全力記住對方的特點,即使如此,還是記不住。在某一環境中認識的朋友,換了另一個環境,就想不起是誰來了。這一點很苦惱,往往給人造成目中無人的錯覺。

對眼前白胖的來訪者,舒朗更是沒有印象,木訥的與陌生人握手。

感覺這個人的手胖乎乎的,冰涼,還沒有力氣。舒朗不喜歡這樣握手的人,甚至討厭這樣的人,這種人沒有熱情,卻有心計。

“你就是如雷貫耳,享譽咱縣城的舒朗大哥吧。”熟悉的鄉音令舒朗倍感親切。

“呵呵,你是――”舒朗露出親切的笑容。

“我是任虎。”

聞聽此言,舒朗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任虎?”這個名字在郝晨嘴裡聽到過,還是水生結婚的那天。後來聽婉茹也說起過。兩人都沒有說任虎這個人怎麼的壞,也沒有說他好。看來是一個接觸比較少的人。

舒朗好結交朋友,三教九流,他都有交往,何況這是在外地,遇到了家鄉的人。

“大哥不太熟悉兄弟,水生是我的領導,我出差路過這裡,過來看看你,順便結交,喝兩鍾怎樣?”

“阿,那好。”

舒朗領著任虎到就近的飯店坐下來,任虎說他請客,這怎是舒朗的行事風格,來到這裡他就是地主。

點了四道菜,按家鄉規矩,每人分六次喝完一大杯白酒,才開始說話。任虎直入話題,說水生入黨,被單位內定為後備幹部的前景。舒朗聽後心裡不知道是啥滋味,高興呢?還是鬱悶呢?還是妒忌呢?都有吧,不過他還是提議為水生的進步祝賀一杯。

任虎一直在捉摸舒朗的感受,他還不太敢直面舒朗,想到舒朗的強悍,他真的害怕。

兩大杯酒下肚每人已經超過了半斤。

任虎面色愧疚,說,這次來,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前來道歉的。

舒朗聽他繼續說。

………【第二十五回 一季悲秋(3)】………

任虎的臉上隱約呈現出痛苦狀,一聲長嘆:“水生結婚那天后晌,我當迎賓,真沒有想到,村裡的那幫小子會那樣。唉,對不起,對不起!”

“哪樣了?”舒朗問。

“你不願提及也算了,我專程來解釋的是,那天,我確實拿捏不住那幫的玩意,一幫死孩子!”

舒朗擺擺手,不讓他說下去,“算了,過去了。”

“好,仗義,不愧為舒朗,就是大度。敬哥哥一杯。”

三杯下去了。

“哥,你還真的像三國中的劉備,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再敬你。”

舒朗盯著任虎,“你這話有點不好聽,那是一幫什麼玩意,怎麼能稱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