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就是老狐狸,這次棋差半招。”鶯鶯女聲中透著寒氣,似乎對她口中的那老狐狸怨極,女子一身職業西裝,老闆椅上的女人身材高挑,一百七六公分的身高將成熟女性的韻味發揮到極致,三千青絲幹練的盤起,沒有絲毫化妝品裝飾卻無懈可擊的臉,細長眉下一雙丹鳳美目盯著辦公桌上的筆記本炯炯有神。
沙發上穿白襯衣的男人年約三十,端著著英文雜誌,看書的速度似乎極快,幾乎每30秒就要翻一頁。男人一頭精神短髮,卻有一股子書生氣,溫文爾雅。他似笑非笑的看了老闆椅上的女人一眼,“知足吧你,以你們公司的規模,能和那幾條老狐狸正面交手,在業界內,簡直就是個異數。”
女人惱道,“要不是你們這些紅色資本家玩洗牌,公司早就做大了。”
“那是,那是。”男人知道這事兒理虧,放下雜誌,諂笑著奉承道:“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你在這次大洗牌中脫穎而出,我也不可能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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