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師製作的符咒,等階上根本不是符徒製作的符咒能夠比的,所以人們稱之為符籙。
此刻鐵牛身上,早就下了一道堅甲符籙,別說是區區四級五級的符咒了,就算是同為符師級別的一級符籙,都是能夠抵擋一次兩次的。
在酒店大廳中的人們看來,鐵牛完全是靠自己身軀抵擋住了幾張四五級符咒,這……這還是人嗎?
看著那白衣公子嚇成了白痴的模樣,莊晨渾然沒有了意味,倚強凌弱,似乎也並不是很好玩啊!在莊晨的心中,只有踏上符道的巔峰,那才是最有意義的事情。
揮了揮手,他示意鐵牛放下那個白衣公子,這樣的一個傢伙,實在是勾不起莊晨對付他的興趣。但這樣應該也足夠警告他們了,算是能夠讓自己在這迷羅山去的時候,少些麻煩吧。
鐵牛馬上放開了那白衣公子,對莊晨說道:“主人,他如此冒犯,就這麼放過他麼?”
在鐵牛看來,區區一個一級符徒,居然敢對自己的主人——一位符師大人如此的不敬,狠辣出手。自己必須要狠狠的教訓他一頓。
莊晨意興闌珊的擺了擺頭,道:“算了,趕緊吃完了上去休息,事情早辦完早回去。”
鐵牛聽話的點了點頭,坐下繼續啃羊腿。
而那個白衣公子,早已經嚇的魂不附體,他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匆匆朝著外面跑去,他那一桌上還有幾個年齡相仿的,此時也是片刻不敢多呆,飛快的跑開了。
“主人!?剛剛那個鐵塔般的大喊叫那個小子什麼?叫他主人?”一個馬臉年輕人驚呼道。
坐在他對面的是個黑衣年輕人,生的倒是眉清目秀,頭髮用一根雲白色髮帶束著。他猛地低聲呵斥道:“閉嘴!你個白痴!還敢稱呼他為小子?”
“啊……我的天,希望他沒有聽到!有這麼強悍的一位僕人,這神秘人怎麼說也得是一位符師啊!”
“那可不,這叫人不可貌相!”
“是是是,嘿嘿,不過白成飛那個傻。逼,這次可是慘了,平白得罪了這麼一個可怕的人物!哈哈!”
“哼,他那種沒眼力見的貨色,能有什麼用?遲早會死的不明不白的!這次迷羅山開壇,就他那貨色進去也是個死!”
“是啊,他那傢伙哪有云少您厲害,完全沒得比啊!”
“呵呵,這個是自然的……”
莊晨的耳力,可不是一般,這在座的都只是一些符徒,他們自以為低不可聞的悄悄話,實則莊晨都聽的清清楚楚。
但他並不打算再去對這些傢伙出手,能夠威懾住這些傢伙,讓自己不受打擾,這就足夠了。
現在莊晨想要的,是一個安靜的休息環境,以及一些訊息來源。
顯然的,經過了鐵牛的震懾之後,酒館裡比剛才安靜了無數倍。莊晨和鐵牛悠閒的吃完飯,倒了杯茶就慢慢的喝著。
酒館裡頭,全都是年輕人,當然了,莊晨也不比他們大多少。
這些傢伙全都是一個特點,那就是衣衫華麗,估摸著家裡是非富即貴的。當然了,說起來莊晨可能比他們整個家族都有錢,但莊晨卻從來不在意什麼財富。
他在意的是實力!
比如說,剛剛聽見那兩個傢伙議論,說起了什麼迷羅山開壇,莊晨不由心中起疑。“什麼是迷羅山開壇,莫非是和迷羅山有關麼?”
想想剛剛那兩個傢伙議論的時候,對自己的身份明顯有些畏懼,莊晨正好借用這份威勢。
他咳咳兩聲,穿上鞋子站起身來走到了那兩人身邊,大馬金刀的就直接坐下來。
正在交頭接耳的兩人大吃一驚,一看是莊晨,更是駭的面無人色。特別是剛剛那個稱呼莊晨為臭小子的馬臉年輕人,更是嚇的遍體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