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疤比比皆是,雖然不至於沒有一塊兒平滑地方,可依然看著讓人觸目驚心。
“這個,怎麼回事兒?”
黑瞎子指著解雨臣肩膀到腰際的一條長長的痕跡,一指寬,帶著淺褐色。
“你應該看得出是什麼東西。”解雨臣回頭打量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淡淡一笑。
“鞭子。我問你怎麼來的。”
“二爺抽的。九歲的時候犯了心軟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