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一個孩子,我想,他之前沒有行動,到達現在來說就更加不會有什麼行動,他可能已經放下了,而你自己沒有放下。”
我說:“那我該怎麼辦?”
譚姐說:“學會相信他。”
我咬著唇,蒼白著臉,猶豫了一會兒問:“他值得相信嗎?”
譚姐說:“你自己的丈夫,難道你還不瞭解嗎?”譚姐有點生氣了,她說:“萊萊,你能不能別一遇到這樣的事情就走進死衚衕?你不覺得現在的你完全是在杞人憂天?”
聽到譚姐的話,我瞬間也覺得自己太過杞人憂天了。只能很沉默的聽著她的話。
後面譚姐一直開導我,說讓我不要那麼多慮,林容深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不堪,而且這房地產公司也不是林容深經手在先,而是他為了給我媽壯膽,所以才會參與其中,從這點就可以看出林容深的誠意。
譚姐還說,他這樣的改變我需要珍惜,如果還因為自己亂懷疑的毛病就和林容深產生矛盾,那麼我們以後基本上就是走在一條死衚衕內,根本沒辦法和諧相處。
我覺得譚姐說得非常有道理,如果林容深真的存在那樣的想法後,他早就動手了,何必再等到現在,也許我不該這樣胡思亂想,我真的需要試著相信他一回,沒有放下的人,其實是我自己。
譚姐為我開導得口乾舌燥。茶水都不知道喝了多少壺,到後面她因為一通工作電話被招回了公司,臨走前,還拍了拍我肩膀說:“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先走了。”
我只是點了點頭,目送著譚姐離開了。
因為這幾天我心裡有事,所以對林容深稍微有了些冷淡,晚上他回來後,也試著改變了一下自己這樣的狀態,當他從門外走了進來,我便立馬走了過去,到達他面前後。便提他接過手上的外套,剛想問他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可聞到了他身上點點酒氣。
我皺著眉頭揚起臉問:“你喝酒了?”
林容深看向我,目光含情,因為喝酒的原因他嘴唇也有些嫣紅,他見我滿臉擔心的望著他。便輕輕撫摸著我的臉,目光和我對視說:“嗯,還沒睡嗎?”
我說:“我在等你回家啊。”
林容深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某一角塌陷了一下,他見我一臉埋怨的看向他,唇角發出幾句悶笑。他伸出手將我輕輕擁在了懷中,並且在我耳邊輕聲說:“等很久了?”
我滿肚子的委屈,等到十二點,他回來確實酒醉熏熏,雖然清楚這是男人必須有的應酬,可心裡始終還是有些不開心。
我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嗯了一聲,林容深整個身體都壓在我身上,將我直接壓向了玄關處,我後退了還幾步,當後背抵住木門後,林容深的手輕輕護在我的腰間,他在我耳邊悶笑說:“傻瓜。”
之後便垂著眼睛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呼吸在我耳畔很輕,我也沒有動,一直支撐著他,好久好久,我輕輕喚了一句林容深。
他嗯了一聲。
我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我肩膀有點累了。”
林容深又再次笑了出來,他從我肩膀上離開後,垂眸看向我,我們兩個人的身高並不對等,我站在他面前時,腦袋基本只能到達他下頜處。
要微微揚起臉來,才能夠看到他的臉。
這次我也依舊我抬起臉來看他,望著他良久。但始終說不出話來,林容深用手將我下巴輕輕一抬,他問:“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我點點頭。
林容深很耐心的等著,說:“那你說,我在聽。”
我看著他眼睛問:“你愛我嗎?”
在他薄唇剛開啟一點後,我立馬又說:“我不要聽似是而非的答案,我要很肯定的回答。”
林容深被我認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