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偏激?”
我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容深放下手上喝了一半的水,又出了廚房朝著書房內走去。因為離吃飯還有半個小時,所以他著手處理著手上的工作,我見他一點都不急,直接將他手上的檔案給扯掉,有些不滿的問:“你怎麼這麼淡定?”
林容深抬起臉看向我,見我有點生氣,便開口問:“那我該怎樣?該像你一樣急得團團轉?或者嚎啕大哭?”
我說:“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張小雅好歹也是我們從讀書那會就人認識的吧?而且章則還是你的老同學,你怎麼可以一點關心也沒有?”
林容深說:“第一,我和張小雅這個人並不熟,所以她失蹤會去哪裡和我並沒有任何關係,第二,章則雖然和我是老同學,可他的家事我已經插手過一次了,不會再插手第二次,第三,我理解你的焦急,可我很明確告訴你。按照一個正常人心裡,她現在不會做出什過激的舉動,至少暫時不會,至於你們說她會去哪裡,語氣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擔心,還不如去她孃家找人更有效。”
他說完這話。便從我手上拿過被我之前搶過去的檔案,繼續批閱著。
我說:“可是她孃家那邊章則也早就去看過了,沒有人。”
林容深翻閱著檔案,沒有抬臉看我,而是淡淡問了一句:“你確定?”
我聽林容深似乎是知道了點什麼,立馬抓住他的手追問:“你是說?”
林容深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說:“按照正常人的心裡。一個女人的正常心情,如果她婚姻出現了問題,沒有找自己最好的朋友,那麼對方第二選擇會是孃家,而且她還懷著孕,就算此時的她再憤怒也清楚孩子是無辜的,自然不可能會讓孩子來承擔這一份危險,她沒有來找你的話,自然是去了孃家訴苦了,至於章則去找,孃家人說沒在這裡,我想問?你媽知道你丟了?還能夠如此淡定的在家裡坐著。對自己的女兒不聞不問嗎?”
我突然反應過來什麼,張小雅失蹤後,她們孃家那邊還真是沒多少動靜,我起初以為是章則是瞞著他們,找了個藉口去找的張小雅。
可現在經林容深提起,似乎有些不對勁,就算她們不知道張小雅和章則發生的事情,可既然章則上門問了張小雅的蹤影,孃家人必定會懷疑什麼。
可張小雅的媽媽和哥哥都沒有給過我電話,他們家很安靜。
我皺眉說:“你是說張小雅回了孃家,但是她孃家的人幫她一起瞞著章則?”
林容深說:“嗯,可能是。”
林容深雖然用的是可能是這似是而非的答案,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在心裡已經無比肯定張小雅現在必定就是在孃家,大約是林容深聰明的緣故,一般他說的話都不會有錯。
我放下心來不少,第一時間便打算去臥室拿手機給章則的電話,可才走幾步,我手便被林容深給拉住,我回過頭去看他,用眼神疑惑的問他想幹嘛。
林容深皺眉問:“要去哪裡?”
我說:“我給章則打電話,通知他,讓她別擔心。”
林容深將我拉到身邊將我按在他身旁,他說:“你就別瞎湊熱鬧了,好好坐著那兒也不許去。”
我開口說:“可是……”
林容深說:“沒有什麼可是,很多事情任由它順其自然比什麼都有用,而且章則這件事情做得也確實沒有擔當,讓他多擔心也是應該,你現在打電話過去,讓章則心裡有了底,安安穩穩在家裡等著張小雅,你覺得依照張小雅那樣的性子會善罷甘休?”
我說:“你的意思是?”
林容深說:“女人性子心軟,張小雅現在處於憤怒中,就算章則現在跪在她面前哀求,也不見得這件事情就能夠解決,可如果章則為了張小雅急得人不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