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
我冷笑說:“我死了不是正好嗎?”
我這句話剛落音,林容深放在我腿上的手突然一用力。我疼得叫了出來,大聲問他在搞什麼,林容深沒有搭理我,而是放下了我腳,說了一句:“好了。”
便自己起身解著襯衫釦子朝著浴室走去,沒在理會我。
等他也從浴室內出來後,我坐在椅子上問他我怎麼回去。
林容深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還有一直不停歇的大雨,他說:“只能喊計程車了。”
我說:“我今天九點之前必須到家。”
林容深手上拿著浴巾擦拭了一下頭髮,然後走到座機旁開始撥打計程車電話。可撥打了過去,那邊的電話始終都是佔線或者無法被接通。
林容深撥打完最後一通看向我說:“今天大雨,計程車估計很忙,現在又是下班的高峰期,先用完晚餐吧。”
畢竟我是看著林容深打得電話。確實無人接聽也沒有什麼辦法可想,便只能對他的話表示贊同了。
之後林容深便打了前臺的電話點了餐,點完後,我們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房間內只有雨水砸落窗戶的聲音,我覺得有些尷尬,畢竟是在酒店,還各自都穿著這裡的浴袍,氛圍多少讓人都有些無措。
我便假裝一直盯著電視機看,其實自己也沒有看進去多少。而林容深坐在沙發上翻著酒店內的雜誌,到後面吃完飯,我自己主動走到電話機旁撥打計程車公司的電話,撥打了好久,電話終於被接通,可對方客服和我說,因為雨勢太大,流集大橋那邊已經被大水淹沒,我們這邊區域今天所有計程車暫時都不通車。
我聽到這個話,當時就在心裡想,這在開什麼玩笑?不通車?不通車我怎麼回去?
我不依不饒的說:“怎麼可能,那我今天怎麼回去?”
電話那端的客戶聲音甜美,她語氣內盡是抱歉說:“不好意思小姐,為了乘客的安全我們不得不這樣做,今天晚上大約是不能通車,如果您急於回去,明天早上一旦橋上大水退了,我們第一時間派車給您好嗎?”
我說:“不是,不是這個問題,可我現在人在別的區。我今晚必須……”
我正著急的說著時,有一雙手突然伸了過來,直接將我那通電話給摁掉了,我抬起臉去看對方。
林容深說:“這是規定,你就算和客戶把自己說得有多慘。對方也不可能派車來接你,流集橋那邊的情況我清楚,估計現在大水已經有人高,計程車是否過得來,毋庸置疑。”
我有些激動了,我說:“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回去。”
林容深反問:“怎麼回去?”
我回答不上來,我說:“和你在一間房間,我死都不要。”
林容深說:“如果你有辦法,我並不會阻止你今天回家。”
我不死心,又拿起電話給張小雅打了一通電話,可她的電話顯示已經關機,我才猛發現今天晚上可能真的走不了。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終於到達晚上十二點,雨聲也漸漸停了下來,我打了最後一通計程車公司的電話,對方還是告訴我今晚這邊區域不通車。
林容深似乎很困了,陪我折騰了這麼久,他從沙發上起身後便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自顧自揭開被子躺在了床上,嚇得我立馬往沙發那端竄了過去,滿是警惕的看向他。
林容深都懶得理我,將床頭櫃上的燈光一關,便側對著我躺著說:“很晚了,要不要睡隨你,晚安。”
我有點不服氣的衝了過去問他什麼意思,床他睡了我,我睡哪裡。
可林容深連眼睛都沒睜開,只是抬手指著不遠處的沙發懶洋洋說:“那裡可以睡一個人。”
我強調說:“我一個女的,你讓我睡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