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間笑了出來,他自嘲的說:“夏萊萊,我上輩子到底欠見你什麼,才會瘋了一樣任由你這樣的女人來糟蹋我。”
他說話這句話,手從我的脖子上收回,突然將床頭櫃上的檯燈往地下狠狠一掃,人便躺在床上再也沒有什麼動靜。
我從床上滾了下來,抬臉看向躺在床上沒有動作的他,我隔了好久才從地下爬了起來,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他不怎麼喝酒,也喝不了酒,所以我很少看到他有醉倒的時候。這是我第一次見他醉成現在這樣,我望著他這張眉心緊皺的臉,低聲問他:“到底是你在糟蹋我,還是我在糟蹋你?如果不是因為你,詹東會死嗎?如果不是因為你,那天孩子會沒有嗎?如果不是因為你,那天夜晚我會無家可歸嗎?如果不是因為你,那天晚上我會和你吵架嗎?林容深,這樣慘的一切就是因為你而開端才會變成現在這樣,不然詹東怎麼會死?!”
我最後一句幾乎是怒吼了出來,可躺在床上的林容深根本聽不見,只是很平靜的躺在那裡。
我趴在他身上,失聲痛哭出來,如果那天不是因為和他爭吵,這一切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如果不是因為和他爭吵我無處可去,詹東根本不會死,孩子的流產他也需要負責任,憑什麼將這一切責任全部推到我身上,憑什麼只有我一個人痛苦。
既然都有責任,那我們就一起痛苦。我不快活,他林容深也別想快活。
而唯一讓他林容深不痛快的方法,那就是詹東,他這樣高傲的男人,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他始終都看不起詹東,而這個他始終的落不是的男人,卻有一天讓我這個身為他妻子的人為他失魂落魄,為他夜不能寐,讓他徹底成為了一個代替品。我想這樣的難受不痛快,至少能夠讓他不痛快上一段時間吧。
我在心裡無比痛快的想。
那天過後,林容深便有幾天幾夜沒有回來,我也沒有管,更加沒有給他電話。每天在醫院照顧我媽,便是回家做好一個妻子該做的事情每天晚上都會準備好晚餐等他回來,雖然那天他未必會回家,可我仍舊天天這樣做。
就連家裡的僕人都有些同情我了,正當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好幾天。等我媽病情好轉了一點,白天我可以脫身後,我便抽了一天的時間去看詹東的媽媽,自從那天葬禮過後,我便沒有了詹東他媽的訊息,最後還是從一個我和詹東都共同認識的人那裡才得到詹東他媽的訊息。聽說詹東死後,詹家老家的親戚為了怕詹東的她媽觸景深情,便將她從城接回了老家鄉下,詹東的孩子得得自然也被一道帶了過去。
而殺人的李婷的案子法院正在審理,估計這一兩個月裡便會有結果。
在當天上午我便去了火車站買了一張通往詹東老家的票,便連夜趕往那裡。
其實我早就做好了被詹家的親戚掃地出門的準備,所以第二天從火車上下來,便空著手去了詹東的家裡。
到達那裡時,詹家的老房子內大門開啟,可房間內一個人也沒有,我對於這裡並不熟悉,所以一直坐在大廳內等著人回來,可一直等到大晚上,等來的只是一個陌生的中年婦女,她手上抱著一個哭鬧著要媽媽的孩子。
那個孩子正是詹東的孩子得得。
當那中年婦女看到坐在房間內的我後,便一臉警惕的問我是誰,我並沒有說我是詹東的前妻,而是和他說我是詹東身前的好友。
那中年婦女明顯不認識我,望著我遲疑了好久,許久才問我來這裡幹什麼。
我對她笑著說:“我是來看看詹東的媽媽,聽說詹東……去世對老人家打擊很大,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那中年婦女聽到我這樣說,似乎也沒有懷疑什麼,對我嘆了一口氣說:“詹東他媽病了,現在在縣醫院治療呢,也不知道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