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趕忙問:“是什麼病?嚴重嗎?”
那中年婦女說:“自從詹東出事後,她就哭瞎了眼睛,現在也看不見了,只能住在醫院,孩子也只能由我們這些街坊領居來帶。”她嘆了一口氣說:“也真是可憐,吃這麼多的苦好不容易將兒子拉扯大,可誰知道都到了這個年紀了,竟然還要遭受喪子之痛,這種痛誰能夠忍受得了啊。”
在她正在滿是感嘆時,我目光始終盯著她懷中抱著的孩子,那孩子也看向我,我們兩個人對視著。
他還記得我,也還認識我,本來已經停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