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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一聲說:“活著真是一件痛苦有麻煩的事情。”
我媽聽到我這句話。嚇得立馬從床那端走了過來,到達我面前說:“你少給我胡說八道,什麼叫活著是件痛苦的事情,難道你想讓詹東為你白死嗎?”
我倒在地上,將自己團團抱緊,有些疲憊的將臉埋在雙腿間,我悶著聲音說:“媽,如果那天我沒有和林容深吵架,沒有一氣之下離家出走,這一切是不是都會變得不一樣了。”
我媽問:“那外界說詹東的妻子將你們兩個人捉姦在床是怎麼一回事?”
我說:“那都是瞎說的,根本沒那回事。”
我媽問:“真的?”
我說:“您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張小雅。”
我媽聽到我的解釋後,又問:“那你和林容深為什麼要吵架?我可記得那段時間你們才剛新婚。”
我只能將責任往自己身上拉,說:“因為一點小事情發生了點口角,您應該知道我的性格。”
我媽有些恨鐵不成鋼說:“你怎麼都到了這個時候,這樣的歲數了,還不懂事?你這脾氣什麼時候能夠改改?剛結婚就離家出走,你以為是過家家好玩呢?”
我悶不吭聲在那裡聽著,我媽罵了我好久,甚至還往我身上打了好幾下。我都在在那裡默默承受著,最後她似乎是覺得責怪和傷感也沒有用了,只能將我從地下給拉起來,對我說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讓我別再多想了。
她又問,是不是還在和林容深吵架,我沒有回答他,我媽說讓我回去第一件事情便是給林容深道個歉,還說,鬧到現在也該知道休止了。
她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應答著,當我出了我媽那裡,我走在馬路上想,我和林容深之間的婚姻根本不是用道歉便可解決的。
我和他之間從一開始就是一條死路,根本沒有出口可以讓我們走出去。
林容深不准我收養得得,又不肯離婚,那我自然只能找方法另外解決,我答應過詹東的事情,我自然是不能隨意敷衍,我直接從我們的新房搬離了出去,沒有通知他。也沒有給他任何一通電話,而他這段時間始終都沒有回過家自然是不清楚的。
我搬到了我以前所租的那棟房子內,因為我交了半年的房租,所以,那房子還是存在的。只是裡面很久都沒有住過人,到處均是灰塵,我花費了一天的時間將房間給打掃乾淨後,便又抽了一天的時間去了詹東的老家,並且在到達的當天我親自拜託人去請詹東的舅舅舅媽見面。
詹東的舅舅舅媽起初並不願意來,對於他們來說,現在的我就相當於他們家的仇人,他們沒有像上次在葬禮上動手打我已經算是不錯,怎麼會還會願意來赴我約,所以為了讓他們來和我吃頓飯,我使用了一點特殊的手段,讓替我去請詹東舅媽舅舅的人先不要說是我請他們吃飯,而是聲稱是分配詹東遺產的律師想和他們聊聊。
而且詹東的律師我們也認識,自然也是提前託他打了一通電話給詹東的舅舅來讓二老出來一趟。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確實是來和我赴約了。不過在看到是我,並不是給詹東分配遺產的律師後,詹東的舅舅直接就憤怒了,衝上來似乎就想給我一巴掌,不過被詹東的舅媽給拉住了。
我始終很淡然的坐在那裡。
又加上餐廳內的服務員不斷往這邊觀望,詹東的舅舅才收回了手,帶著自己的妻子轉身就想走,似乎不想多看我一眼。
不過在他們轉身正準備離去的時候,我輕聲說:“賈先生難道真不打算坐下來和我聊聊嗎?”
賈正元沒有停,我又在後面說:“今天聊的,是關於得得的撫養問題,難道賈先生想替詹東養大這個孩子嗎?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詹東的媽媽現在連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