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我們也全都說好了,孩子我來撫養,所有費用全部由我負責不是嗎?”
那個臉色蒼白的女人失魂落魄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孩子一眼,最終落在詹東身上,她氣若游絲的問:“可是我想孩子啊……”
詹東說:“我說過今後每個月裡有兩天你和孩子見面的機會,到達那個特定的日子,我自然會讓得得去見你。”
那女人忽然表情變得極其痛苦,用雙手抓住自己的心說:“詹東我是個母親,我將孩子養到這麼大,之所以來找你,並不是想要你從我身邊奪走他,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詹東無比冷酷的說:“那麼你為什麼還要帶著孩子出現在我的面前?”
她蒼白的臉上掛著眼淚,她聲音嘶啞說:“因為我愛你啊,當初我為了生下你的孩子,差點死在手術檯上你知不知道?現在你隨隨便便的一句話便將孩子交給一個我不認識的人撫養,我不要。”
她繞過我和詹東,從兒童椅子上一把抱起了正一臉迷茫的得得,轉身就要走,我還沒反應過來,詹東忽然將我推開,及時從後面拽住那女人,伸出手便從她懷中去搶,那女人自然不是詹東的對手,孩子到達詹東手上後,詹東立馬拉著一旁表情木訥的我快速起身離去,試圖擺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可我們才走幾步。
身後傳來那女人撕心裂肺的一句:“詹東!”
我腳步頓了一下,可詹東沒有停下來,繼續拉著我朝前行駛。
那女人見我們沒有停下,忽然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隨手從桌上拿了一把泛著冷光的西餐刀,目光對準我們的方向,直接朝著自己的心口用力的紮了下去,等我和詹東聞聲回頭時,她人已經躺在了地下,那柄銀白色的刀子還停留在她胸口,有鮮血噴湧而出。
當時詹東像是瘋了一樣抱著孩子衝了過去,等他到達那個女人身邊,那女人的手死死緊握住孩子的手和詹東的手,躺在地下心滿意足的看向他們父子,也不再說任何一句話。
孩子叢詹東懷中掙脫出來後,便撲到他媽媽身上便嚎啕大哭了出來,詹東用手機打完救護車,將胸口全是血的女人從地下抱了起來,眼裡再也容不下任何東西,焦急地衝出了飯店。
得得甚至被他遺忘在飯店裡,最後自然是由我領了回去,可在回去的路途中,得得坐在身旁一直哭,一直哭,我見他可憐,畢竟才一個這麼大點的孩子,便要看到這樣血腥的畫面,伸出手撫摸著他腦袋安慰他,可安慰的話還沒說一兩句,孩子反手抓住我的手,張開嘴便在我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完後,又滿臉恨意對我說:“你這個壞女人!我討厭你!”
他鬆開我的手後,也不給我反應時間,小小的身子直接從大開的車窗內跳了出去。
等我從車上下來後,得得已經不省人事的躺在一輛大卡車前,那輛卡車輪胎離孩子小小的身體只有半米遠的距離。
因為司機被這突然的情況嚇得踩了急剎車,車子早就熄火在半路,車尾正冒著濃濃的黑煙。
那司機坐在車內一臉驚魂未定。
我走向得得的時候,幾乎是手軟腳軟,我完全沒料到竟然會在一天之內看到兩起過激的自殘事故,他的媽媽,他自己。
我蹲在不知是生是死的得得面前完全的慌亂無措了,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腦袋也完全亂了。
等大卡車上的司機回過神來後,他慌慌張張下車,看了孩子一眼,又看了我一眼,帶著哭腔問我:“孩子是不是死了?”
我搖了搖頭,表示我不知道,便顫抖著雙手在包內翻出手機,想都沒想,無比熟練的撥通了一通電話,那通電話只是響了三下,立即被對方接聽,裡面傳來男人清晰的一句:“喂,哪位。”
我沒有回答。
裡面的男